“要不要來一杯?那是自然。”老叫花揚了揚眉毛,拉著小丫頭就往土王廟走去。
土王雕塑背後的秘門開啟,兩人並肩而行,來到樓下,少女便見到了正在奮筆疾書的何鋒。
“何雨柱!”少女開心的叫了一聲,她的面容瞬間發生了變化,露出了一張讓何雨柱感覺到無比的舒服的面孔。
何雨柱與閻琉璃擁抱在一起,閒雜人等都默默離去。
……
就在何雨柱和閻琉璃順利重逢的時候,一輛普通轎車正行駛在烈日下的高速路上。
銀沙市的一個角落,從遠處就能看見,熱風中夾雜著沙子的氣息。
“喂,你確定?”秦安今天罕見地一次換了一套西服,帶著一頂壓低的鴨舌帽,用一條灰白色的絲巾裹住了他的脖頸。
頭上戴著斗笠,頭上戴著一塊黑色的面紗,將他整個人都遮住了,單從身材上來判斷,就算是何峰也未必能認出他來。
這‘血神經’的後遺症實在是太嚴重了,以前溫和儒雅,帥氣到讓何雨柱都羨慕不已的謙謙公子,如今卻是消瘦了不少,整個人都被毀容了。
到目前為止,只有軍方的部門還保留著秦安的畫像,秦安生前的樣子,已經沒有多少人還能記住了。
“秦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了?這是第幾次了?討厭嗎?”還是周洲在開著車,因為他一直在這裡,所以一直在埋怨,但是埋怨也只是埋怨,並沒有讓周洲放棄。
坐在周洲旁邊的何蘇,咧嘴一笑,道:“秦安,為了你,我拋下老婆,千里迢迢來漠北,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蜀山一戰後,何蘇便見到了冰靈,只是沒想到,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便忙於極武宗的事務,如今,他和秦安一起來到了漠北。
後座上,白松和秦安並肩而立,白松轉頭望向秦安,微笑道:“秦安,我們相處了一段時間,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過很多次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是認為,虹飛宮的寶物之劫,你是在劫難逃了。但是,我們這些人,豈能讓何雨柱一個人,獨自涉險?我現在失去了爸爸,只剩下我弟弟,以及你們這些哥哥,以及陳小雅。”
白松哈哈一笑,道:“都說,人生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好的朋友,有好的,有壞的,也有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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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福相依,生死與共。”秦安重複了一遍白松的話語,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
許久之後,她摘下了斗笠,摘下了絲巾。
周洲等人看到這張猙獰可怖的臉,卻沒有絲毫變化,反而露出了笑容。
他們是哥哥!無論他的外貌如何改變,無論他富有或貧困,我們始終是他的哥哥。
“能擁有這麼多的朋友,是我秦安一生中最大的福氣。我收回剛才那句話。”秦安血紅的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無論前方是怎樣的危險,無論這一次的災難是什麼,我們都要團結在一起,同生共死!”
“呵呵呵呵……”
一道清朗而又愉悅的聲音,在空中飄蕩著,隨著微風,向著遠處飄散而去。
“就是這次沒有美酒,真是遺憾啊。”周洲說著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舌頭。
“你著急個啥,快到銀沙城了,等過了這一關,咱們就一醉方休。”何蘇亦是面帶笑容,能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實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一個時辰後,銀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就像何雨柱剛來時那樣,銀沙市的人山人海,讓秦安等人都是一愣。
如今銀沙市內,前來的武者,已經突破了百萬之數,上至帆武境一層,下至初入武道的新人,下至先天大圓滿,有時候,半步道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