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你就沒看到嗎?”
“哦,原來還有‘性’啊……”
我:“……”
這是第一天。
後面更糟糕,沒有一天不吵。
回去那天,無所不在的航班誤點。
在機場裡,小弟憂鬱地望著大玻璃外的天空:“延遲的班機吶都是那折翼的天使啊!”
……他在外國學校就是上國內網站?
回家第一天。
我陪著小弟在家呆了一天,聽他嘰嘰喳喳講了一天。(有點小感動)
最後小弟說:“姐,我這髮型已經很清爽了,你別再讓我去剪平頭了,好不好?”
我說好。
小弟目瞪口呆,“……這麼容易?那我前面講了那麼多是為什麼啊為什麼?口乾死了!”
……之前的感動化為烏有。
傍晚的時候小弟跟進跟出問我晚上哪裡去吃飯?
我說:“今天徐微雨說他請客。”
小弟一聽沒勁了,“幹嘛要他請啊?!”
徐微雨剛好進來,笑眯眯說:“既然你這麼主動熱情,那你請吧?”
我看他們又要吵了,馬上說:“我請。”
晚上由我開車三人出了門。
小弟坐上車又說了,“車也是我姐開,飯也是我姐請,徐微雨你怎麼好意思?”
微雨:“我幹嘛不好意思?我人都是你姐的。”
“……”
一路吵過去。
小弟回來,在家總是呆不住,時不時吵著要去看電影,要打球,要游泳。
我媽一天就說:“小弟跟姐姐性子還真是差好多。我叫姐姐出門她沒幾次高興的,就喜歡呆在家裡。”
微雨點頭說:“清溪比較文靜。”
“是的吶,跟弟弟性子完全是南轅北轍。”然後我媽媽開始打比方說,“如果家裡的遙控器掉在了地上,小弟看到則會拿起來放在茶几上,而且放得很端正,而清溪則只是看一眼,不會撿,她會跟我說‘媽,如果你看電視的話,遙控板在這邊’指了指就完了。”
我……
微雨忍笑:“清溪……比較大而化之。”
其實,我只是覺得,它老掉,還不如讓它在地上了,也減少摔壞的機率。當然這觀點苟同的人真不多……
晚上跟徐微雨和小弟窩沙發裡看電視。
小弟:“姐,你掉頭髮好厲害啊。”他說著捏起沙發上的幾根頭髮。
我下意識回:“憑什麼說是我的?”
徐微雨突然笑了,說:“清溪,你竟然也有小白的時候。那頭髮一看長度就知道只能是你的。”
呃……好吧。不過這兩人什麼時候同仇敵愾了?
結果還沒等我說,小弟就已發飆了,“你幹嘛說我姐小白?你才白呢,你全——你最白!”
微雨“嘖”了一聲說:“行,我白,你黑行了吧,來,小黑,去給白爺拿瓶飲料過來。”
“……”
我非常有先見之明的撤出了吵鬧地,到書房開電腦了。
沒多久微雨搖頭晃腦進來,舉著手臂說:“這小狼說不過就咬人,忒沒品了。”
我問小弟呢?
微雨答:“關大門外了,我讓他有話發我簡訊。”
“……”
這年夏天很熱那會兒我中暑了一次。然後隔天跟小弟兩人去刮痧,刮完出來小弟對著鏡子看著滿身的紅痕,面目糾結,最後蹦出來一句,“以後老子還怎麼穿背心出去見人啊。”
“……”
晚上回家微雨看著我的後背,悠悠說了一句,“果然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能接受哪。”
我心說,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