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各種原因,無法上演小貔貅體驗聖女的生活,這讓總策劃顧長生很是無語。
簡簡單單學習了一段時間後,兩人御劍,一人騰空,三人並肩出現在了一大片青中帶金的靈田上空,掐動法決同時開始了降雨任務。
“裴師妹,你的水還是這麼多啊…”顧長生感慨道。
小貔貅略帶驕傲地揚起了下巴,三人之中唯有她修行到了大雲雨決的境界,所以哪怕這兩個人的修為靈力都比她高上許多,降雨的水量也依舊不如她。
“長生哥哥,我的水也很多的…你看看嘛,是不是比剛剛有進步了?”
“嗯嗯,看到了看到了…專心做任務好吧…小心一點,你的水噴到我身上了!”
“啊對不起長生哥哥,我第一次不懂這些…嗚嗚嗚,我幫你弄乾淨”
某值守老靈植夫:?
上次好像也是這小子在我這說一些虎狼之詞的對吧?怎麼這回還多帶了一個?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
尊上宮內,秦無衣坐在桉前整理著堆積如山的玉簡,她扶著額頭揉了揉眉心,似乎莫名有些出神…
該死,怎麼又想起顧長生了!
秦無衣鳳眸裡掠過一絲惱怒之色,自打從顧長生那邊回來之後,她就經常性出現心神不寧的狀態,哪怕是在繁忙公務裡稍微鬆一口氣,都會忍不住想到那頭好人平日裡對他噓寒問暖的模樣。
或許那一晚顧長生說的某句話真的觸碰到了她的內心,讓她開始反思一些以往從未想過的東西。
有時候太在意別人的感受,會失去自我…嗎?
秦無衣自詡還算聰明,考慮事情也會盡可能的周到,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亦有一得。當局者迷這個道理她不是不懂,卻一直都無法走出來。
如果我聽從顧長生的建議…不去那麼在意別人的感受呢?
腦海中剛剛有這個念頭閃過,便立馬被秦無衣給否決了,她覺得自己大抵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怎麼能相信顧長生這頭好人說的話呢!他滿口胡言亂語,表面上對我恭敬忠誠,實際上有機會對我下手的時候比誰都積極!這樣的卑鄙登徒子,我秦無衣怎麼可能聽他的建議!
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給拍死!
若不是因為清明還沒有出來,我還需要他提供媒介讓我與清明相見,我秦無衣是斷然不會想起有關他的事情的!
秦無衣這般寬慰了一下自己,隨後喚來了在殿外守候著的劍侍問道:
“聖女近幾日可曾離開過濯劍瀑?”
“沒有,聖女大人一直在濯劍瀑苦修,未曾遠離。”
秦無衣點了點頭,沒來由地又有些氣惱,這個孽徒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說她師父是什麼偷腥的貓?
我怎麼可能會去和顧長生偷腥!少做夢了!
她猶豫了片刻,接著又緩緩問道:“顧長生和燭離教的晏兮,他們在做什麼?”
“回稟尊上,燭離教聖女晏兮與顧師弟去了宗門靈田,澆水除蟲,蘊養靈植。”
秦無衣:“……”
讓你當晏兮的三陪,你怎麼跑去帶她種田了?
這隻老色批看見晏兮這樣身段妖嬈的女子,居然能把持得住底線?
不得不說秦無衣稍稍覺得有些意外,她安排顧長生去陪那些三宗五門的人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
之前讓祁寒酥去保護,是因為三宗五門大會沒有正式召開,顧長生也籍籍無名,除了一個秦無衣跟前的紅人、一個聖女祁寒酥的緋聞男友以外沒什麼別的好拿得出手了。
可現在顧長生在內門大比一舉奪魁,踩著第一峰拿下了大比冠軍——雖然這個冠軍是路清明異地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