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之間的事情…拿去和你師妹吹噓了!”
“無衣長老這是哪裡的話?顧某人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敢拿這件事出去亂說啊!”顧長生瞪大眼睛道:“我又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秦長老念我是第一次所以沒和我計較太多,若是我恃寵而驕,只怕早就被您一劍砍死千八百回了!”
還恃寵而驕,誰寵你了!秦無衣冷哼一聲道:“那你師妹為何…會說出那樣的話?”
“這件事情,還要從很久之前開始說起…”顧長生幽幽一聲輕嘆,緩緩道:“一開始,我和我家裴師妹…”
顧長生言簡意賅地將裴檸檸誤會他做奇怪兼職被包養的事情一一說來,末了還略帶歉意地道:
“抱歉啊無衣長老,我家師妹就是經常腦子迷迷湖湖的,您多擔待千萬不要把她的無心之言往心裡去。”
“誰知道她到底是無心之言還是說出了你的心裡話!”秦無衣鳳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道:
“春宮留影玉簡?”
“秦長老明鑑,那個真的是朋友放在我那邊寄存的!”顧長生高呼冤枉:“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會看那些東西呢?”
“你給我閉嘴!”秦無衣恨得牙癢癢:“從你藉著醉酒強行親吻…那一刻起,你就和正人君子這四個字沒有任何關係了!”
“若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君子,我當初就不該和你一起…”
說一千道一萬,秦無衣現在都已經落入了顧大黃毛的陷阱裡無法自拔,黃毛大帝手頭上一共有三條線,一條喚作祁寒酥,另一條喚作路清明,最後一條則是兩人之間愈發緊密的羈絆線。
一開始羈絆線最弱,要靠著酥酥的線帶著慢慢偷發育,再後來則是路大帝,等到秦無衣反應過來之後,早就已經被千絲萬縷纏住,無法輕易斬斷這些絲線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兩個好徒兒其實是她淪落到被黃毛大帝佔便宜也不能殺了他的罪魁禍首。
因為無法言說的緣由,讓漂亮阿姨一步一步暗中陷落,這本就是黃毛大帝的基本操作,只可惜現在的他除了啃過一口後就只能嘴上撩撥幾句,再想和之前一樣有肢體接觸可謂是難於登天。
“無衣長老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您當初不正是一眼看重了我靈活的道德底線所以才會選擇讓我去和聖女大人周旋的嘛?”顧長生攤了攤手道:“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
“住口!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秦無衣冷聲道:“我今日找你,不是為了和你做這些口舌之爭的!”
“明白,明白…無衣長老一定是想念…秦路前輩了吧。”顧長生嘴一快差點沒說出路清明的名字,心有餘季地嚥了咽口水又道:“您老人家…是打算讓她過來,還是繼續你過去?”
“有何區別?”
“區別就在於我會不會被打暈。”顧長生無奈道:“你們二位的談話就算再機密,也能不能麻煩不要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手段啊…就不能讓我回避一下嗎?”
秦無衣輕哼了一聲,威嚴冷傲的鳳眸流露出了些許幸災樂禍的神情,她的好徒兒路清明不愧是她最得意的弟子,對這個該死的傢伙出手那叫一個快準狠。
好徒兒,打得好,這種登徒子就該狠狠地用板磚敲打才是!
“那你便將我一人送進去,待到一個時辰後再去將我帶回就好了。”秦無衣澹澹道:“不過是些私事,用不了多長時間。”
一個時辰還叫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們師徒倆是不是打算秉燭夜談啊…顧長生心中腹誹不已,嘴上幽幽嘆道:
“無衣長老不必解釋,我都能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衣長老來找我的時候,能單純的只是來找我。”
“等你什麼時候學會不喊我無衣長老,改口繼續喊我秦尊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