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時光的容顏?如果能親手把那面紗揭開,並且在尊上長老秦無衣的紅唇印下屬於他的味道,想來一定會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拿下秦無衣,路清明都得管他叫師父!
我徒清明有大帝之姿!
有了秦無衣,小綠茶謝清梔在顧長生這裡頓時就感覺不香了。顧長生一邊往第六峰住所處趕,一邊制定接下來的作戰計劃。想要接近尊上長老那個等級的人物,靠個人終究是無法做到的,為今之計,恐怕也只能扯上第六峰這面大旗了。
重鑄第六峰的榮光不再只是為了忽悠裴師妹而畫的餅了,這餅,他還得畫給秦長老吃。
說來也怪,明明第六峰有四個半人,那半個人的謝清梔神出鬼沒也就算了,怎麼連徐師兄和另外一個奇怪的師兄也是這樣模樣。
顧長生心底剛剛升騰起這個念頭,下一刻忽然發覺第六峰的山路上出現了一個人,他獨自坐在一塊突出的山石上,喝著酒眺望著逐漸濃重的暮色夕陽,背影看起來頗有幾分蕭瑟狂傲。
哦?這好像就是那位素未謀面的二師兄吧。
長衫劍客,濁酒夕陽,這幅逼格滿滿的景象讓顧長生心底有些犯嘀咕。從氣質上來看也沒什麼奇怪的,為什麼大師兄徐漠說不要跟他玩,容易被人打死?
難道因為他是個逼王?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腦海,下一刻長衫劍客果然開始對著暮色開始吟詩: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飄搖熒惑高!”
鼠鼠拔刀.jpg
顧長生臉色頓時大變,當場就要扭頭跑路。
太哈人了,命不要了是吧?
難怪大師兄徐漠說跟二師兄一塊玩,出了太一劍宗得被人打死…這說的也太保守了!
這小子就算在太一劍宗也得被宗門鐵拳錘死!
我顧長生鄭重宣佈,我和第六峰二師兄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參與他的任何活動,也沒有參與討論。這一切和我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瓜葛!裴師妹可以替我作證!
然而這一切似乎醒悟得有些太晚了,站在山石上的二師兄吟完詩很是滿意地喝了一口酒,長嘯一聲,接著轉頭看見了就要偷偷跑路的顧長生,頓時眼前一亮:
“小師弟,我等你好久了!來來來,陪師兄我聊一聊天!”
顧長生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堅定有力地搖了搖頭:
“二師兄…我只是個良民,要不…你找別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