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無妨的，以前早上練劍習慣了，顧師兄用過早膳了嗎？我給你帶了天字號膳堂的早點，你趁熱嚐嚐吧。”

“謝師妹如此貼心，師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顧長生感動得眼淚汪汪：“你吃過了嗎？要不一起？”

“不必了師兄。這是我特意給師兄師姐買的，是小妹的一片心意…”小綠茶早就跟著秦無衣蹭了一頓長老高階餐點，現在小肚子還有點撐，聞言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顧師兄，昨天夜裡…”

“昨天夜裡啊，我的紙鶴靈力法陣不知怎麼地忽然潰散了，我正準備拿去修一下，或是買個新的法陣呢。”顧長生嘆了口氣道：“畢竟是陪伴我多年的老夥計，想來是年限久了吧。”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顧師兄同時接通的傳音法陣太多，所以才會紙鶴潰散呢。”謝清梔抿嘴輕笑道：“以前只聽過十三峰有個交友甚廣的師姐因為這個理由紙鶴潰散過，沒想到年限久了也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顧長生：“……”

這小綠茶不會是聽到了蘇蘇小姐姐的聲音了吧？

她聽見了多少？一半，亦或是全部？

不對，這要是真聽見了我和蘇蘇聊她五個弱點，那小綠茶應該當場就把我拉黑了，怎麼還會像現在這麼淡定。

她一定是在詐我！

念及於此顧長生心中大定，裝作意外地道：

“正常人接到師妹伱的傳音，哪裡還有心思理會旁人的傳音？謝師妹莫不是對自己的魅力不夠自信？”

“顧師兄…你莫要取笑小妹了。”謝清梔咬著嘴唇跺了跺腳，隨後慢慢地收回了眼角的餘光。

嗯，奇怪，難道昨晚真的是溫泉泡久了人有點暈？幻聽了？

我分明聽見祁寒酥這個壞女人好像在說我壞話的樣子。

“我說的明明都是肺腑之言啊。”顧長生想了想問道：“對了謝師妹，你昨晚應該還有話沒說完吧？後來怎麼一直沒打過來，我擔心影響你休息，一直都不知道該不該回呢。”

“昨天夜裡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不要緊，整體的計劃還是持續推進的。”謝清梔也不好說自己給秦無衣捏了好半天的肩和腿才換來了秦姨出手，只是隨口道：

“秦姨那邊已經搞定了。”

“那就好，此事謝師妹當為首功！”

“但是她有一個條件。”小綠茶伸出了一根蔥白的手指，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