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真的，我只求這個！

秦無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平靜道：“事成之後，我可以收你做記名弟子。”

“長老千萬不要！”顧長生大驚失色，瘋狂搖頭滿臉寫著抗拒：“我不要當弟子，打死我也不要！”

這回輪到秦無衣愣住了，鳳眸裡閃過一絲疑慮，出聲問道：“你不願入我門下？”

“長老我說過了，我是一個純粹的，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雖然能成為您的弟子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我做這些不是為了挾恩圖報的！”顧長生嚴肅道：“希望您能理解我。”

“……”

這一下可把秦無衣整不會了，她原本以為顧長生說不要好處是覺得那些好處還不夠，沒想到他居然對成為她的弟子如此抗拒…

莫非他真的…是個純粹的人？

顧長生：惆悵.jpg

倒也不是特別純粹…只不過這年頭徒兒孝心變質，很容易當場去世的啊…

我還是更喜歡安安全全地轉職推姨狂魔。

一個人情在手上，可比什麼徒兒的身份香多了。顧長生深諳此道，知道人情這種東西是無價的，打死也不可能拿來換好處。秦無衣沒了辦法，只能是預設了這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好弟子。

嗯…就算未來他獅子大開口，為了寒酥我也認了。

“不知道長老打算怎麼解開聖女大人的心結？”顧長生很是熱心地問道：“要不要我配合您當場揭開她的馬甲，讓她社死！順便在羞愧之下痛改前非？”

雖然曾經和酥酥小姐姐是好戰友，但是這貨的不靠譜是有目共睹的，眼下既然他已經抱上了漂亮阿姨秦無衣圓潤白皙的大腿，自然要狠狠地痛擊曾經的僚機。

祁寒酥？一個認識的聖女罷了，不是很熟。

長老大人實在太香了！已經是她的形狀了呢…

一想到自己剛剛拿下的1%掠奪進度，顧長生就有種馬上把寶貝們捧在手心好好把玩的衝動。然而這畢竟還只是1%的進度，未來更多的進度還得靠眼前的漂亮阿姨呢。

“不必如此，我只要你全力配合寒酥，按照她的計劃行事。”秦無衣鳳眸裡掠過了一絲冷意：“不要暴露你知道此事，後續的一切，我自有安排。”

“願為長老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