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只是,來得容易,該怎麼才能回去呢?
一陣瑟瑟秋風吹來,她不由抱緊了身子哆嗦起來。
誰說胖人抗凍?
完全是鬼話!
她每年冬天都像披著棉衣的北極熊一樣,沒有一年不被人嘲笑的。即使這樣,她每年依舊冷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整個冬天都鑽在被窩裡冬眠算了。
她正暗自腹誹著,突然遠處搖搖擺擺走過來一個人影,像似醉酒找不到家的人,奔著她一搖三晃得蕩了過來。
哎呀,什麼情況?人家好好的停著他也要追尾啊?
她左閃右躲,奈何肥胖的身子移動起來比較麻煩,眼看著對方一個狗吃屎絆倒在她身邊,咕咚一聲,摔得可夠狠!
“哎喲!”張子萱吃痛地叫出聲音,這一腳正踩在她的腳尖上,疼得鑽心。
“誰、誰?哪個絆我?”果然是醉漢,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他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藉著城門口的火把打量著張子萱。
她也趁機打量著他,獐頭鼠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肥婆娘!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絆倒我!”對方的口氣很囂張,張子萱吃不准他到底什麼背景,雖然氣憤他罵她肥婆娘,可膽小的性格卻讓她一時蹲在地上不敢說話。
“賠償我十兩銀子,也就罷了,不然的話……”醉漢儼然把張子萱的沉默當成了害怕,奸笑著湊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張子萱緊張地縮了縮,雙手死命地護住胸口,結結巴巴地開口:“告、告訴你,我沒有錢!”
“沒錢?當我是傻的嗎?衣襟裡是什麼?快點給我交出來!快點!”醉漢大聲地叫嚷著。已經是夜半三更,就算再大的聲音也不會把人叫醒的,何況距離城門最近的一戶人家也在半里地外呢!
張子萱小心翼翼地掃視了一下週圍。漆黑的夜,城牆上兩盞燈,視線範圍內連個住宅都沒有。她欲哭無淚,心裡大喊著:“這要是出點什麼事,誰幫我啊?”
被他一吼,張子萱更加用力地揪住衣服,緊緊地抿著嘴,使勁地搖頭。
“不拿出來是不是?可別怪我不客氣!”醉漢瞪大了惺忪的眼睛,絲毫看不出之前的醉態。他猛撲過去,直接抓住了她的胸口。
——完了!張子萱心裡咯噔一下。看來貞操不保了!
沒想到那個醉漢摸索了半天,真的連半個銅板都沒摸出來,就在張子萱胡思亂想到底是抗拒還是享受的時候,醉漢已經停止了摸索,他惱怒的用力踢了張子萱小腹一腳。
“晦氣!竟然是個窮鬼!”
張子萱被踢了一腳,竟然有些自嘲的笑了。還好,只是劫財,不是劫色,看來她寶貴的第一次還是可以保留住的。
張子萱絲毫沒考慮到,就她那副身材,有誰會瞎眼劫色到她的頭上。
俗話說的好,人要倒黴,喝口涼水都能塞牙縫。張子萱不過就是慶幸自己貞操沒丟,不小心樂了那麼一下,醉漢卻誤以為她嘲笑他,竟也發了火,拉扯著張子萱的頭髮,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兩個嘴巴。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夜裡傳盪出去老遠,張子萱被打得眼前全是小鳥在飛,她捂著冒火的臉頰,錯愕地死盯著他。他竟然敢打了她以後大搖大擺的轉身就走!
有沒有天理了?她招誰惹誰了?好端端地被弄到這個鬼地方無家可歸,就連蹲牆角也要被人訛詐,居然還被扇耳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以忍了!
張子萱的小宇宙徹底燃燒了,“噌”地一下,她就站了起來,對著醉漢即將陷入到夜色中的背影怒吼著:“你給我站住!”
喊完以後,她又有點後怕,立刻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