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等到老四上了位,這貨打著抄家的名義來咱這吧?胤祚默不作聲地坐著,心裡頭盤算著各種對策,臉色雖平靜。。zuilu。眼中卻已冒出了殺氣。良久之後咧嘴一笑道:“這麼說來,此人留不得地嘍,嘿,先生以為如何?”
“不一定。
”林軒毅微微地搖了搖頭道:“厲河與之相交有年,熟知此人個性,若是大恩未報。此人必定不會離開四貝勒府,若是自認為已還清的人情。踐約而來也說不準。”
胤祚霍然起立,在房中來回地踱了幾步,思索了一番,猛地站住了,嘴角一勾。笑眯眯地道:“也好,人才難得,本王也不願做那等燃琴煮鶴的煞風景之事。本王就給他個機會,最後再試試他的誠心,若是……嗨,那就別怪本王不通人情了。”
此事關係重大,林軒毅雖有一絲的不忍,可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只是開口道:“王爺,玉露的事兒也急不得,暫且先擱在一旁,明日早朝地事兒今兒個還得好好議議。”
_線可能嗎?要報恩,這很容易,咱就創造個機會讓他一次報個夠,若是報完了恩,還搞七捻八的,那也只好請老同志到閻王爺那兒喝茶去了。胤祚搖了搖頭,將思道之事暫且拋到腦後,與林軒毅探討起明日上朝時可能會受到的詰難。
“上朝。”隨著太監們一聲聲地上朝聲,朝臣們踏著碎步,排成數列魚貫地急步向乾清宮大殿而去。三呼萬歲已畢,康熙老爺子不等朝臣們上奏章,手略略一抬說道:“今兒個早朝就議兩件事,頭一件是火耗歸公的摺子,頭前眾愛卿都已議過了,今兒個就聽聽當事人是怎個說法。胤祚。”
“兒臣在。”胤祚一閃身從大阿哥身後站了出來,一頭跪倒在地。。zuilu。
康熙老爺子饒有興致地打量了胤祚好一陣子,這才開口道:“這摺子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就給各位大臣們好生敘敘吧。”
“是,皇阿瑪,兒臣遵命。”胤祚大聲應答,接著一挺身站了起來,環視了一下眾大臣,略一沉吟,緩緩地開口道:“諸位大人當知官缺有肥、瘦之分,謂之:衝、繁、疲、難……”
胤祚朗聲將奏章背了一遍,末了微笑著說道:“諸位大人可有何疑惑之處,本王可以解釋一、二。”
京畿道御史郎月明第一個跳了出來,大聲道:“下官不同意毅郡王的說法,下官以為官缺是有肥瘦,但身為朝廷官員理應奉公守法為先,為民表率其後,朝廷自有定規,火耗不得超過二錢,原本就該如是,毅郡王的做法實乃畫蛇添足之道,下官不敢芶同。”
嘿,早就知道你小子會是第一個跳出來的,媽地,老二那貨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
再次過過招,也好,就先拿這個郎月明開刀好了。道:“朗大人說得如此激動,想來一定是位清廉自守的好官嘍?”
“本官一向如此,毅郡王此話何意?”胤祚地話裡頭暗指朗明月手腳不乾淨,登時把朗明月氣得火冒三丈,只是顧慮到這兒是金鑾殿,才沒敢放肆。
“哦,本王心裡頭有些疑問,煩請朗大人解釋一下可好?”胤祚悠哉地說道。
“下官無事不可對人言,毅郡王但問無妨。”朗明月那張臉這會兒一點都不像明月,倒有些像黑鍋底。
“本王沒記錯的話,朗大人歷任過高陽知縣、江寧知府,對吧?不知朗大人當時收的是幾錢的火耗?”胤祚不等朗明月開口接著道:“朗大人在高陽任知縣收的是兩錢七地火耗,到了江寧任知府,收的火耗就成了三錢,有這事嗎?為何朗大人不按朝廷定製的兩錢收啊?”
“你血口噴人,我,我……”朗明月猶如被踩了尾巴地老貓般跳了起來,連王爺、本官之類的話都忘了,青著臉,手指著胤祚,全身抖得厲害。
“哼,本王從不信口開河,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