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宇是知道這件事的,想起那天酒店裡的情形,那個姑娘應該不是自己摔死的。想到這裡,龍天宇問道:“既然死者家屬連續上訪,縣裡就沒有針對這個上訪拿出解決的辦法嗎?”
向小秋回答道:“高縣長去死者家裡做了好幾次工作,可是死者家屬就是不服,高縣長也被他們纏著沒有辦法了,後來乾脆就躲了不見人,這反而引得死者的家屬更加不滿了,他們連續來縣裡上訪,已經對縣政斧的辦公造成很大的困擾了。”
“難道縣政斧這邊就沒有人出面來管這件事嗎?既然死者的家屬有疑問,那為什麼不把公安局調查的結果拿出來呢?”龍天宇板著臉問道。
向小秋頓了頓,說道:“據說這件事好像涉及到了張書記的兒子。”
龍天宇微微一愣,看著向小秋說道:“既然是失足,為什麼又涉及到張書記的兒子了?你把你知道的都跟我仔細的說說。”
向小秋道:“龍縣長,我所知道的這些都是道聽途說而已,因為大家都在傳,那個服務員並不是失足,而是被人*得從樓上跳下去的,其中的一個嫌疑人就是張書記的兒子張彪。傳聞好像是張彪和幾個朋友在南煙山的那家酒店吃飯,他們喝醉了,便調戲了那個服務員,那個服務員不從,就被他們*得跳了樓。”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龍天宇頓了頓,問道。“傳這件事的人多不多?”
向小秋道:“整個南寧縣的人都在傳。”
就在這時,齊自民急匆匆的跑進到了龍天宇的辦公室,急聲道:“龍縣長,不好了,死者家屬把他們的親戚朋友都叫來了,目前的人數已經超過100人了,聽說還有大量不明事理的群眾在縣政斧門口聚集,據說要衝擊縣政斧。”
“房縣長呢?”龍天宇問道。
齊自民回答道:“房縣長在常委會結束之後就去明花鄉調研工作去了,高縣長在昨天住院了。”
“明花鄉?”龍天宇皺起了眉頭,他雖然才來南寧沒兩天,但是他對南寧的地域還是有些瞭解的,知道這個明花鄉是整個南寧最偏遠的鄉鎮,從南寧縣城到明花鄉,開車都需要差不多兩個小時。
“龍縣長,房縣長這個時候去調研,真是有點及時呢。”齊自民這話似乎另有他意。
龍天宇沉聲道:“自民,不要胡亂猜測。”說著,龍天宇站了起來:“走吧,陪我下去看看。”
“龍縣長,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齊自民建議道。
龍天宇道:“在這個時候,如果我不出面,事態恐怕就會發展到沒法控制的局面,到時候出現了重大群體姓事件,我也是沒有辦法逃脫責任的。”
“龍縣長,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剛來南寧縣任職沒有兩天,就算上面要追究責任,這個責任跟你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齊自民繼續勸道。
龍天宇道:“自民,你不用說了,老百姓有訴求,我們就應該幫他們解決,而不是躲在辦公室裡不出去。”
說完,龍天宇就大踏步的出了辦公室,齊自民和向小秋對視一眼,兩個人連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龍天宇坐電梯來到一樓,剛一出電梯,就看見信訪局前面已經圍滿了人,幾個工作人員正跟一群群眾對峙著。一看這個情況,龍天宇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群眾要上訪,有訴求,那麼就應該把他們請到調解室去認真瞭解他們的訴求,進行調解,可是信訪局的工作人員卻直接跟這些上訪群眾對峙,這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不要在縣政斧鬧事,你們已經擾亂縣政斧的辦公秩序了,我已經報了警,公安局的人馬上就要過來了,如果你們不離開,我就讓公安局的人把你們全都抓去拘留。”一個拿著喊話器的信訪局工作人員大聲的喊道。
“拘留就拘留,就算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