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些我曾發誓再也不想起的事情。”
第一次,是父親去世的那段時間。第二次,是跟那個人有關。她不是不想記得他,只是只要記起他,那些曾經的記憶都回來了,在腦海裡反反覆覆。
沈孟川有些想仰天長嘆,搞了半天這丫頭搞的是連坐?他摸一把臉,指著她,“你,你你你……我有點兒冤!”
嚴真沒生氣,只是看著他,有時候她差點兒就討厭他了,連帶曾經那些人和事,一起埋藏在回憶裡。
可是後來她一想,她跟他本無干系,為何還要為他傷神過多。她現在努力去做的一件事就是幸福,而不是再多恨一個人。
“你的胳膊是怎麼回事?”嚴真問。
“受傷了,工傷,演習!”他答得很簡單,似乎是不願意多說,嚴真便也不多問。
“還沒恭喜你。”
“誒,我謝謝你啊。”他揮了一下手,低頭嘀咕,“這恭喜的話呀,聽太多了就沒勁了。除了容易讓人輕飄飄之外能有什麼實際效果嗎?更何況就因為這破演習,我拖一傷手傷腿,我救災現場都沒法兒去我!”
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