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樸實計程車兵和他的妻子走在這漫漫雪地中,享受著艱鉅漫長,平淡光榮的生活。那何嘗又不是一種幸福?
她揉了揉泛溼的眼眶,慢慢站起身子,在心裡默唸著說給他們的話。
我走了,以後可能還有很久才能再來看你們。在那邊的你們一定很幸福,而我,也會幸福的。
作者有話要說:補全,希望美人們多多撒花哈。近日JJ恢復評論困難,所以俺想送分嫋,留言等等再回。
俺要說明幾點:
第一、老爺子已經把事情給老二說的非常明白了,老二知道嚴真為什麼去西藏。
第二、嚴真的父親跟老二看的戰友並非是同一個人,我有點兒納悶筒子們為啥會疑惑這個。
第三、這章最後那點並非描述生死離別(提前說明免得有美人會有這種趕腳),普通的離別也會有這種情緒的爆發吧,尤其是小孩子。最起碼我小時候每年從老家回部隊的時候跟我弟弟都是這麼個告別法,哭得簡直可以長江決裂。
第四:小朋友終於叫媽媽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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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5、 。。。
從墓園歸來的第二天天空又飄起了雪花,透骨的涼意和泥濘崎嶇的道路不僅給即將踏上歸程的嚴真添了些許麻煩還給兩個月才返家一次的學生們返校造成了很大的困難。
遇到這種天氣,學校的老師都會提前幾天開始清理從學校到各鎮的主要幹道以方便通行。而這一次還未打掃乾淨就又逢大雪忽降,無形中又為學校工作增加了不少難度,人手一下子緊缺起來,嚴真作為後備人員也加入其中。
見了父母一面,了卻了一樁心願,嚴真這幾天心情頗為輕鬆,幹起活來也很有幹勁,倒是學校負責援藏老師安排的老師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據她所知,這位年輕的女教師並不在編制之內。
“辛苦了。”
嚴真一邊微笑著搖頭一邊換上了一副更為厚實的手套,手指被包裹在厚厚的絨毛中,絲絲暖意從掌心蔓延開來。
道路基本碾平,老師們也順利收工回校,帶隊老師特意叫住了嚴真,說是有話要跟她說。
“有事嗎,許主任?”
帶隊老師許主任有些欲言又止:“是這樣的小嚴,咱們隊的老師太少,有的老師幾乎是天天課滿,我想著,你要是不急著回去的話就幫著帶帶課?”
“帶課?”
許主任以為她是不願意,忙說:“只有兩週時間,到時候別的學校也會來一隊老師,這樣時間就能排開了。”
嚴真沉吟片刻,忽然聽見有人在校門口喊她的名字。
辦事處那位藏族女教師笑著向她揮了揮:“嚴老師,你家裡來電話了!”
家裡的電話?
嚴真稍稍一怔,就聽見許主任說:“我就不打擾你接電話了,不過這事兒你可得考慮考慮。”
嚴真笑了笑,說好。
辦公室裡空無一人,話筒半扣在桌子上,嚴真遲疑了一會兒才拿起話筒。
話筒放在耳邊,透過電波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那頭傳來的輕淺均勻的呼吸聲,等了這麼久,那人還是不急不躁。相比之下,她卻緊張的要命,哪怕沒有跑,心也跳的很快,像是要跳出來一般。
以他敏銳的耳力是早就聽出來了,“嚴真?”
“是,是我!”哪怕是有些沙啞的聲音也掩不住語氣中的那份急切,像是生怕那邊的人得不到回應就會掛電話一樣,脫口而出之後連嚴真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而那頭的人也是愣了下,片刻之後有低低的笑聲傳了過來,同時也讓她放下心來,逐漸恢復了平穩的心跳。
“冷不冷?”
“不冷。”說話時下意識地捏住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