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老臉求人。”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她老羞成怒,仰鼻跟他大眼瞪小眼。
邢穀風見她噘起的嘴與紅腫的眼,一臉忿忿不平的模樣,“生氣了,為什麼呢?”
“你說我拉不下老臉求人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拉不下老臉求人。”
她又氣起來了。“已經警告過你了,你還一直說!”
面對女性,他本有一套以理制情的駕馭之術,唯獨在於敏容面前,他的腦筋與反應偏就是機伶不起來,也難拿準她的心思。
於是,他呆頭鵝似的再問一次,“我是說錯了什麼,犯了你的大忌?”
給他這麼一問,她又不知怎麼說才好,因為她介意的事是沒人能夠改變的。“不說了,因為沒啥意思。我不餓,包子也甭買了,你可以走人了。”因為她已經被他氣飽了。
邢穀風忙將她的身子輕扳回來,“我的想象力極差,最怕人家說話只講一半,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告訴我,我哪裡得罪到你了?”
于敏容才想過半秒,就決定成全他,不過可沒那麼便宜他。“我比你大上兩歲。”
“是沒錯。”但他一副沒什麼了不起的樣子,讓她愈看愈生氣。
“換句話說,我比你老!”
“邏輯很正確啊!”這又沒什麼。
“你知不知道女人多半很介意跟『老』字扯上邊?”
“我們男人不也一樣嗎?”
“那你還在我面前說我『拉不下老臉』!”
“哦!”他一臉探詢的模樣,其實還是不知道她為何小題大作地鬧情緒。
“還兩次!”于敏容給了他兩跟指頭。
他滿臉錯愕,睜眼看著她豎起的手指抖個不停,方才瞭解她在盛怒之中。
“一點都不懂得婉轉的藝術!”
邢穀風萬萬沒料到她竟在乎這種事。她也太不可理喻了!
“你簡直是……”他忍不住訝然失笑。
于敏容也不管他是怎麼看待自己了!“對!我就是在雞蛋裡挑骨頭!怎樣?我就是不喜歡被你說老,不行嗎?”
“行,當然行!”邢穀風安撫她,“不過咱倆說這一些都沒什麼意義,我倒是有一個扯平的好主意。”
她沒應聲,只瞅了他一眼,似乎在問,“什麼主意?”
“你附耳過來。”
“不要。”于敏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他的魅力,拒絕將耳貼近他。
他只好將自己的唇往她細緻的臉蛋兒靠,輕聲地說:“如果我不介意被你當作老公使來喚去的話,可不可以準我有朝一日喊你一聲親愛的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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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保持良好的風度說:“最起碼我還有一線希望。”
她顧左右而言他,“其實,我覺得你最好回去找駱小姐……”
他懶得在這件事上跟她爭辯。“我和駱丙雄的關係已決裂,也有十來天沒上工了,與駱佳琪之間更是不可能的事。”
于敏容聽了他的解釋,人也傻了。
他真捨得放棄這個追名逐利的機會?不當駱氏財團的乘龍快婿可不是單單撕掉中了幾千萬樂透彩券而已,而是眼睜睜地將兩、三百億資產的操縱權拱手讓與別人。
“你被炒魷魚了?”
“沒你想得慘。我只是做累了,自行辭職轉業,打算先休息一陣子後再出發。”
“你……太可惜了。”于敏容還是不相信他真的走人了,“駱佳琪是駱丙雄唯一的法定繼承人呢!幾個月前那個X週刊還有報導,誰娶了她,身價是水漲船高,少說也有十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