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兩日。”張逸估算起赤霄的速度和兩城之間的距離。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出發倒是可以比他們提前半日到達。但是就怕他們臨時接到命令,加速趕路,或者自己遇到些不可預料的麻煩耽誤時間。想到這裡看向張富海道: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晚個一天半天的到達?”
“一天絕無可能,在不讓他們心中生疑的情況下,半日已是極限。而且,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張富海思考了少頃回答道。
“極大的代價?說來聽聽。”張逸好奇的問道。
“這些年來我和兄長暗地裡招募了不少修行之人,一部分送往各大門派,一部分留在暗處以備不時之需。因為資源有限,最高的不過介微入門。此次行動恐怕要折損大半。”張富海回道。
“送往各大宗門?你們想要幹什麼?還有,你們居然能招攬到介微境的人?聽你口氣,這些散修甘願犧牲性命。你一介凡人,就算你有些資源,也許能打動為你暗中效力。甘願赴死,你是如何做到的?”張逸說完坐直了身子,右手搭在面前的方桌上,雙眼緊緊盯著張富海。
,!
張富海正襟危坐,連忙從懷中拿出一塊半尺長的玉簡,雙手遞向張逸連忙回道:“這些散修大多是大爺派給我的,此玉簡也是大爺所留。只要向玉簡發出命令,他們就會執行。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至於送往各大宗門,我也只是從兄長那裡略有耳聞。”
張逸接過玉簡,略感驚訝。這就是一塊簡易的魂牌,可近距離傳話至受約束者靈魂之中。恐怕這些人都被大伯降服,留下了靈魂印記。大伯這是要做什麼。
“這些人都是什麼時候派給你的,既然大伯指派的,恐怕不止介微境吧。如實回答。”
張富海不敢面對張逸目光,心想這少主山棲谷飲十六年竟然這般厲害。
“這些都是大爺陸陸續續派給我的,最早的十五年前,最晚的今年。我手中最高的就是介微入門的修為。至於楚國的兄長手中有些什麼高手,我就不得而知了。等少主去往楚國再問兄長便知。屬下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絕對沒有任何保留。”
張逸手指敲擊著桌面,默默的思考著。那一下一下的聲音彷彿敲擊在張富海的內心深處,煎熬無比。即使當初面對大爺也不過如此。
在張富海即將崩潰的邊緣,張逸終於開口。
“不惜一切阻他們半日,我現在就連夜出城。傳信你兄長,安排人在楚國皇城門口接引我見面。我不想再去一遍青樓演一遍,苦等一個時辰。”
“屬下遵命,這就安排。”張富海嘴上說著,心中卻想,看少主也不像演的啊,而且何來苦等,好像挺享受的。
張逸說著站起身就要離開。
“你是不是玩高興了,忘了點什麼事情。”腦海中突然傳出一個憤怒的聲音。
張逸一愣,停下腳步轉身道:“去我住的客棧,那裡有個孩童叫么娃,給他找個好人家好生撫養。切莫虧待。”說完大步離去。
“哪是什麼玩耍,為了正事我強撐著。那種煎熬,哎!不信下次你試試。”
:()極陰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