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楠看著傅悅看她的眼神,嘴角往上揚起,不自覺的咧開了笑容,“吹好了,過來吃早飯。”
傅悅跟在他的後面,趴在吧檯上,看著他從烤箱裡面拿出麵包和披薩,香氣逼人。
“哇,這都是你做的嗎?
我感覺到了麵包房,也太厲害了吧。”
傅悅誇讚道。
“作為資深的單身漢,除了工作外,其餘的愛好也就廚藝了,我會調酒,等你傷徹底好了,我給你喝我調的酒。”
海瑞楠把披薩切成了小塊,放到了傅悅的面前,放在她手邊的,還有牛奶。
傅悅雙手撐著下巴,“我記得你在高中時候鋼琴就彈得很好。”
“那個是小時候家裡逼著練的,長大後的我,當然想做自己喜歡的,但是如果你喜歡,我還是可以為了你彈鋼琴的。
先嚐嘗。”
傅悅覺得自己被撩到了,嚐了一口海瑞楠做的披薩,“好吃,我可以吃兩塊。”
“你再嚐嚐麵包,這個是先做成饅頭,把裡面掏空了,放入餡和芝士,其實做起來很方便,並不難。”
海瑞楠推薦道。
傅悅又咬了一口麵包。
“你這門手藝可以做開店了,簡直太優秀。”
海瑞楠看傅悅喜歡吃,他的心情也很好,手機響起來。
他看到來電顯示,微微擰起眉頭,接聽電話。
傅悅看他接聽著電話,應該是電話那頭的人讓他看電視,他立馬開啟了電視。
傅悅也看向電視。
電視上面彙報著一起謀殺案,海瑞楠面有難色的拿筆記錄著。
傅悅倒還是淡定地吃著早飯。
這個世界上的謀殺案太多了。
以前網路不發達,死了人也不知道,現在這種案件,都會報道出來。
海瑞楠掛上了電話,擔心地看著傅悅。
“怎麼了?
你要是忙可以去忙的,沒有關係。”
傅悅說道,再次咬了一口披薩。
“一個月內,發生了兩件類似事件,死者都是東方女性,都是穿白色裙子,都是被勒死,並且x侵,用了措施,所以體內沒有留下蛋白質,而且,按照三角形區,兇手在附近十公里之內。”
海瑞楠說道。
傅悅認真思索著海瑞楠的話,放下了三明治,看向身上的衣服,“我覺得,我應該立馬把身上這條裙子換掉。”
“你知道,為什麼連環兇手作案挑選的受害人都有類似之處嗎?”
海瑞楠問道。
傅悅搖頭,想了下,說道:“是這些受害人身上某些特徵跟兇手記憶裡的某些人重合?
而這個兇手應該是很恨這類人?”
“也算,應激性障礙綜合徵,我的側寫是,男,三十到四十歲,身高一米八零左右,看起來很有親和感,衣冠楚楚,有體面的工作,受過高等教育,會至少兩國語言,一輛不錯的車子,可能是職場精英,並且,有敏銳的觀察能力。”
海瑞楠介紹道。
“你,跟我說這些,為什麼?”
傅悅不解。
“我一會要出去開會,你就一個人在家裡,儘量別出門,如果出門,記得,不要往人少的地方去,不要和陌生人搭訕,遇到我說的這種型別的男人,一定要提防。”
海瑞楠交代道。
“哦。
好。”
傅悅點頭。
“現在商場沒有開門,我不能為你去買衣服,等我開完會後再把衣服拿給你,你有事給我打電話,不用給不認識的人開門。”
“你要不要也給你妹妹打個電話過去,他們可能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