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沒有心思在她身上，而且，經過了一年後發現，這個人，都不配我多看一眼，不過，我確實不希望她太好過，孔子都說了，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邊走邊看吧。”

白汐淡淡地說道。

“邊走邊看，是什麼意思？”

龍猷飛沒有明白。

“林氏這個案件中，你獲利多少？”

白汐問道。

“你覺得我對付林麗樺是因為想要獲取利益？”

龍猷飛很是諷刺的口氣，“我命都快要沒有了，我要那麼多錢，你覺得有意義？”

“說實話，你因為我中毒，我迷惘過，也感動過，更對你改觀過，但是，安馨的事情又讓我認清楚了事情的本質。”

白汐冷情道。

“什麼本質？”

龍猷飛追問。

“金向日的人對著紀辰凌開槍，安馨去擋了，現在還在急診室裡面，安馨喜歡紀辰凌嗎？

喜歡的，答案很明顯，但是，她卻屢次三番的害紀辰凌，害我。”

“所以，你覺得我也是屢次三番的害你，害紀辰凌？”

龍猷飛反問，聲音也很冷。

好像有一桶水從自己的腦袋上面淋下來，透心涼的感覺。

“我這麼說，好像挺過分，你幫了我很多，我卻像是白眼狼一樣，丟出去的，還是一把把鋒銳的刀子，不值得的，我這種人，除了好看一點，身材好一點，其實這些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會消失，變得一文不值。”

白汐冷淡道。

“你今天是心情不好嗎？

覺得你很不在狀態。”

“不是我不在狀態，而是告訴你，我就是這種冰冷的人，你用了全部熱情給我，我卻還是懷疑你的目的，你在幫我，我卻不知道感恩，你再幫下去，只會讓自己更委屈，我其實，也想通了，紀辰凌的事情那麼複雜，我這種腦子，幫不上忙，還給人新增麻煩，自己也弄的很累，還覺得委屈，結果，花費心機做的還是無用功，別人也不需要，算了，明知道結果，還在掙扎，是最大的不明智。”

白汐說道，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呼吸。

龍猷飛那頭沉默了三秒，有一種……嗯……白汐遁入空門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永遠都喊不醒一個故意裝睡的人，想要她回頭，跟著他走，她卻剃光了頭髮，站在寺廟前面，面對你的歇斯底里，深情繾綣還是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已經遁入空門，法號空白，從此以後，四大皆空，師祖，請回。”

他不放下都不行。

但是他又想，這也正說明白汐的人品很好。

但凡她故意給一點點希望給他，他都會鍥而不捨，一心撲在她的身上，付出更多，給予更多。

可能，他喜歡的，就是她不同尋常的人品，和有時候特別理智的人生態度吧。

她可以為了愛人，心腸足夠軟，也可以為了愛人，心腸足夠硬。

“你總有一天會發現，我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龍猷飛說完，掛上了電話。

她如果要去當尼姑，他也就剃光了頭髮去做和尚。

他要的，一直以來，都不是肉體，而是精神上的共鳴。

因為有她的存在，他才不覺得這個世介面目可憎，剩下的只有人性的自私，貪婪，惡毒，嫉妒，和排他。

如果她走了，他跟著就是了。

她理不理他，他都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於白汐來說，是難熬的。

她在等待左思的訊息。

無數次的，有打電話給左思的衝動。

可是，她也明白，左思不打電話給她，就是還沒有結果的時候，她打過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