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啊,在嘲笑永陵下去,它就差滅國了!”
“對了,小姐。剛才送信之人來時,我看見大小姐在門房那塊兒,發了好大的脾氣!”
“訓斥小廝,說誰讓你多嘴的。”
“還說要將門房當職的小廝趕走。”
“是看見出門歸來,剛下馬車的夫人,才住得嘴。”
之後轉身離開了。
我立馬去取信,給了送信的差爺幾兩碎銀子。
他笑著問我“可是宴二小姐的丫鬟玉秀姑娘?”
我回句“是我”。
他看向門房小廝,見其點頭。
後又說,
那就行了,告辭後翻身上馬走了。
夫人催促讓我快些回去給小姐送信。
之後我回頭看見小廝在夫人耳邊說了什麼。
夫人瞬間就變了臉色。
一甩衣袖,帶著丫鬟就走了。
宴百久思考了一會兒:“你說宴奕蜜是如何得知,二皇子差人來送的信已經到了?”
“她總不會那麼巧,就遇上送信而來的差官。”
玉秀了悟,起身行禮:“小姐,玉秀這就去清理一下!”
玉秀快速下樓去處理事情。
宴百久給自己倒了杯涼茶,看著杯中的茶色,一開始透亮,但將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晃動。茶!就會慢慢浮上混濁的藥渣碎。
有些人就像晃動茶杯的手,自己茶杯的茶變得汙濁,當看別人茶杯裡的茶透著清亮時,心底不堪的那面就露了出來。也想伸手晃動人家茶杯,晃那麼兩下。
聞著薔薇的香氣,眯著眼睛,搖頭晃腦起來,嘴裡緩緩的哼著。
那記憶裡已經離自己久遠的歌!
晚上玉秀服侍宴百久就寢,將宴百久的溼發擦乾,將凌亂的頭髮梳順。
宴百久透過鏡子,嘴角含笑看著玉秀為自己梳著頭髮。
玉秀看著鏡中的人抱怨道來:“小姐,我問過門房小廝了,他說今日有送信的差爺,來送二皇子給小姐的信。”
“他本想將信接過,可那差爺說得交到宴二小姐手裡,或玉秀姑娘也行。”
“他讓差爺稍等一會兒。說他這就去稟報二小姐。”
“可另一個當職的小廝說他去稟報就行。”
“然後不一會兒,大小姐就出現在門房那兒!”
“大小姐先是向四周看了一會兒,見周圍都沒什麼人,才開口說自己就是宴二小姐。想將信取走。”
“可他沒讓,說大小姐您在這兒,冒充二小姐來做什麼?”
“那差爺也很是詫異,沒有將信給大小姐。”
“才有了之後我聽到的事情。”
“那門房小廝說。夫人早些時候就叮囑過,有關大小姐的事一定要注意。”
“那個吃裡扒外通風報信的混賬東西,我已經處理過了!”
“也都囑咐好了,今日的事除了夫人和小姐,家裡邊幾位主子不會知曉。”
宴百久聽完玉秀的敘述,心裡大概有了章程。
玉秀有些想不明白問道:“小姐你說。大小姐拿信要做什麼?”
“就算是嫉妒,將信藏起來,可殿下一回來不就露餡了嗎?”
宴百久將掉下來的碎髮,別在耳邊。
回道:“如果我沒猜錯,她是想將信拿去,好看看上面寫了什麼。之後李代桃僵的給阿霄寫信。”
玉秀微微鄒眉:“不是小姐,你們筆跡都不一樣,殿下又不是認不出來。”
“阿霄離開那段時間,她一直在祖父那學習,能拿到祖父收藏我之前留下的字帖。”
“這些時日她不用臨摹很像,有幾分就行。她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