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賦起詩來。
濃陰柳色罩窗紗,風送爐煙一縷斜。
庭草黃昏隨意綠,子規啼上木蘭花。
人們對於女子有著本能的蔑視,就算你再好也是沒用。
後又有女子被酒杯停留在自己面前。她也不扭捏,便念起來自己所作之詩。
攬鏡曉風清,雙蛾豈畫成。
簪花初欲罷,柳外正鶯聲。
同樣大家對於女子大多數都沒什麼反應。
宴百久覺得有些無聊,看著同樣無聊的李安華,兩人一對視便知心中所想。
十分有默契的走出流水席,去下一地方觀看。
溫泉行宮到處都是桃花林立,朵朵桃花綻放的恰到好處。
宴百久想到之前聽過的一首詩。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
李安華附和“好詩!”
“怎麼後面沒有了嗎?”
於是宴百久又繼續將桃夭的後邊唸了出來。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李安華問道:“此題叫什麼名字?”
宴百久回道:“我給它取名<桃夭>!”
李安華點頭後,細細品味剛才宴百久念得桃夭!
隨即笑道:“小丫頭你做這詩,是在暗示我,你著急要嫁給我對吧?”
宴百久抬腳向李安華踩了過去,可被他給躲過了。
看著宴百久像奶貓似的又是炸毛。
李安華心情愉悅的拉起宴百久的手,往前走去。
宴百久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他小孩一般見識。
往前走去,看見離家有一年多的齊繡竹,宴百久剛要喊她,就被眼尖的李安華捂住了嘴。
宴百久不明所以,李安華示意她往旁邊看。
宴百久看見安王李安琪神情淡漠的對著齊繡竹說話。
“昨日下過細雨,今日路滑。你腳傷又剛好。走路時別總是心不在焉想著事情!”
“對於我父皇想讓你當我王妃之事,我感到很抱歉。”
“之前是我向父皇提起的你,父皇才會動心。”
“我並不想給你造成困擾。我已經向父皇稟明,以後你不用再躲著我了!”
齊繡竹低著頭未開口說話。
安王李安琪嘆了口氣,無奈的走了。
齊繡竹抬起頭來望著李安琪離去的背影,嘴巴張開想說什麼,最終也還是化作無奈,只張了張嘴,未能說些什麼。
李安華眼神示意宴百久,宴百久點頭表示明白。
宴百久走到還在愣神的齊繡竹面前,揮了揮手,發現她還在愣神。又咳嗽了一聲。她才回過神兒來。
齊繡竹先是被突然出現的宴百久嚇了一跳,之後恢復過來高興的對著宴百久傻笑。
“歲歲你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
宴百久挑了一下眉頭,佯裝不悅的問道:“呦!我們的齊大小姐捨得從舅家回來了?”
齊繡竹笑著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笑著討好她。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別生氣了!”
宴百久哼道:“那你說說你跟安王是怎麼回事?”
聽到宴百久點名安王她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思緒了一會兒開口對宴百久講述。
“去年我們晉夏大勝,我本該從舅舅家回來的,可是四個月前,我自己貪玩非要嚷著和舅舅表哥他們去自家藥林。不知怎麼回事,來了一群餓狼,真的是餓狼,它們瘦的都露骨頭了!逃跑的時候被衝散了,我當時沒命的跑,最後我不爭氣腳扭到摔倒在地上,眼看著狼要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