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燃到了一半。
“老拐叔,金嬸這裡有六袋金砂,全當我的賠罪了,不好意思,無形中偷走您的閨女完全是無心行為。”
林梵飄到代老拐的門口,聽見裡面正有人談著話,應該是老拐叔和金嬸。
“他們真的走了。而且連房子都帶走了,今後就剩咱們老兩口了。老婆子。”
“閨女呀,娘。養了你19年,明年你就20了。爹、娘都老了,這都是命數呀。老頭子,從今天起,我就要開始食素,修行,希望有朝一日。你我二人也能脫了凡胎得道成仙。到那時我們就又能和姑爺還有閨女見面了。哦。”
“可憐天下父母心,現在沒有仙了,只剩在神了。你們有點希望。生活才不會過的苦悶。”
林梵將金袋子放在窗邊,然後在窗子上砰砰砰敲了三下。然後就飛到一旁。
“老婆子你聽有人敲窗戶,走,看看誰來了。”
“老婆子沒有人。老婆子。你看,這是啥。”
“這是,金子呀,這麼多的金子,這是孩子給留下的。”
代老拐和金嬸抓著袋子全都跪在地上,看著天,同時也看著林梵,雖然林梵正在隱身當中。他們發現不了他,可是他們的心是熱的。
林梵覺得這也算是不錯的結局。是該去下一家了。
四牌樓的夥計。正在收拾著,桌椅子。
“真是的,白等了一天,這新姑爺不是還要來,吃合家歡的嗎,怎麼和新娘子忙活一休,這咋累的起不來炕了。”
“你懂啥,那漢子,就那體形還不把紅娘妹子壓死,這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隨動,其樂無窮啊。”
“就你懂,就算不來吃這餐,也得想著把賬算了,這老闆娘也不去催催。”
“鳳姐,心裡有數,這婚席後三天。等過這三天,人家就來了。行了,咱也收拾收拾該關板了。”
“林梵此時就在屋裡飄著,哼,這兩二貨。算了,我還是去找你們老闆娘。沒空和你們倆在這泡饅頭。”
“吱……,二樓的門開了,即不見裡面出來人,也不見外面有人進來。”
“門就這麼開了,二樓也開了,每個單間都有人正在屋裡看著小說或者算著賬,林梵看到那個被自己誤認的後世女友芳玲此時正和鳳姐在屋裡聊著什麼,而另一間也有一個和芳玲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和丹姐坐在一起,林梵想到,這應該就是那天說的丹姐家的丫頭。”
林梵也不打擾他們,直接開了酒吧的門,屋內沒有打燈,不過打不打燈,對林梵來說也沒什麼關係。林梵走到酒吧前,找到那個老式手搖唱機,隨便找了一張唱片就放在了上面,嘶啞的音樂就像磨砂壞了磁頭一樣,手風琴的前奏響起,然後聽著一個女人唱道,“如果沒有你日子怎麼過,我的心也碎我的事也不能做。如果沒有你日子怎麼過,反正腸已斷我就只能去闖禍!我不管天多麼高、更不管地多麼厚、只要有你伴著我!我的命便為你而活。如果沒有你日子怎麼過!你快靠近我一同建起新生活,我不管天多麼高,更不管地多麼厚………”
林梵此時正在硬硬的紗發上坐著,拿出一瓶,不知放了多少年的伏特加,也沒有拿出酒杯就這麼對著嘴喝了起來。
“鳳姐和月紅正在屋裡說著話,今年生意沒想到到了年根了,竟然來了這麼一出,真是嗑毛客嗑出個臭蟲,這林子大什麼鳥都有,這代老拐嫁個閨女竟然轟動全鎮,這礦上區上就連海市的人來了都說,是個什麼金主這樣氣派,竟然能宴請全鎮。這回他代老拐是面子裡子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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