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在那時最讓她困惑的就是如何評定騎士的等級。騎士向來不以鬥氣純度來劃分等級，一切也是以實戰結果來評定。在細心研究最頂級騎士的鬥氣實力後，張曉怡發現他們的鬥氣純度基本上與戰神一樣，只是由於更深厚的存量和更強勁的噴發才在破體而出之時混合成一種較為精純的鬥氣，不過鬥氣貯藏在體內之時其純度和一般的戰神一樣，只是總量多了幾倍而已。

為此，張曉怡也找了幾十個組織內的其他神階職業來研究，發現除了戰神之外，無論是魔法師、弓手或是組織之外的盜賊也沒有出現這種情況。與安娜討論過這問題後，她給了一個很抽象的答案：「戰士從習武開始就一直鍛鍊身體的硬度，以及體內的力量承受力，所以我想只有他們在升至頂峰之時才能依靠強頑的身體，在瓶頸之下不停增加體內的總量上限。若果是弓手和盜賊，身體早已崩壞了，更不用說柔弱的魔法師。」

從著這方向探索，張曉怡發現，除了神騎士外，每個職業當達到神階以後，他們就會從力量的追求，改為探索技巧的應用。所以，神級頂峰之間的力量基本是一樣的。比方說，為什麼一些戰神能秒殺別的戰神，說穿了就是被殺的戰神空有一身強大的鬥氣，可是技巧卻遠比勝利者低出很多。

當然，這種瓶頸在各族之間也存在，只是高度不同罷了。獸人的獸鬥氣與各族的力量不同，張曉怡沒研究過，自然不評論，但估計瓶頸和人類相彷。矮人是鬥氣的始祖，體質本就是當神騎士的料，自然能走騎士的路，到了戰神上限時不停拓展鬥氣的總量，成為如同神騎士一樣的海量鬥氣強人。精靈的魔力用法特殊，也能不停增加魔力上限，在精神純度不變的情況下開拓數量的上限，在高度噴發精神力之下能勉強模擬出十一級精神力。至於地精，抱歉，他們是不擅於戰鬥和修練的種族，最強者也只達到白銀階級，或是魔導師的程度，之後就無法理解力量的拓展，所以造就了輝煌的機械文明。

就是地精的特例讓張曉怡更加疑惑了，因為她發現這世上有很多種族的瓶頸十分參次。地精的瓶頸明明和人類相約，可是天賦卻不高，以致未達瓶頸已無法寸進。可是，這世上卻有很多物種比人類的神階職業更為強悍，比如能把水系魔法修煉到十二級的海族、全族最少也是法神的德魯伊、魔武也是近乎無敵的龍族、以及天生就能使用十四級火系禁咒的鳳凰一族等等，還有各魔獸的一系列皇者級神獸等等。這些種族的力量如此之高，明顯瓶頸比其餘主流種族高出一大截，最少主流種族在瓶頸鎖著的情況下並不能獨力使出他們的力量。

那麼，既然這世上有那麼多種族也能強過人類神階瓶頸，那麼古代文獻記載，「人類完全突破自身的極限能升為下神」這個謊言在邏輯上根本就不攻自破。既然知道人類無法成神，張曉怡便替這些處於人類顛峰的職業命名為「神階」，算是一個小小的自我安慰。不過，她一直也無法否定文獻的記載，只能把那些傳說看成受到主神眷顧的絕世強者罷了。

李酷聽完張曉怡長篇的解釋，多少也明白她所說的人與神的區別，無非就是一道沒法突破的瓶頸。可是，就算突破了又能成神嗎？這世上還有不少比神階職業更強的存在，可是他們仍舊是異界生物的一員，根本就不是神，比如龍、鳯和穿越異世的修真者等等。

待張曉怡說完後，陳兄才輕咳一聲，尷尬道：＂好了，張曉怡已解釋清楚了。不過，我要補充一點，其實，人類衝破神階瓶頸後是真的能成神的。呃，不是那個偽神階，而是真正的下神。＂

張曉怡和李酷對望一眼，接著看向陳兄，臉上全是「我不相信你」的表情。陳兄深知這一事實無法用三言兩語說清，嘆了口氣，慢慢道：＂別這樣看我。請讓我一口氣把話說完後再作評論好嗎？＂

見二人沒有反對，陳兄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