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東西!”
這夥人嘩的一聲將啤酒瓶子砸在地上,紛紛出手,將桌椅踢翻,沙發拋翻。
有一個滿臉是環的小子衝向酒臺,拎起兩瓶酒對著酒櫃一擲,啪,嘩啦數聲響,五六瓶酒就這麼被砸碎了,大廳裡登時酒香四溢,人卻也都亂成一團。
鄭好一看大怒,對自己的人道:“給我打!”
這夥人衝上前去,雙方鬥在一處。
紋蜈蚣的漢子趁李易不注意就是一記飛腿,周飛五指一攏,這漢子啊的一聲慘叫,鎖骨登時就斷了。
李易鬆開他的胳膊,見另一個人衝到近前,手裡持一根鐵管,鐵管前面被鋸成了斜形,尖端明明晃晃的,對著李易的腰間戳來。
李易心裡煩亂,本不想打架,可是看這些人氣勢洶洶的,不給他們點教訓看來不行,當下看準他來勢,輕輕一側身,左手伸出在他手腕上一抹,這人手腕一麻,鐵棍跌在地上。
周飛趁鐵棍沒落地,抬腿在棍子的尾端一踩,噗的一聲,鐵棍竟被硬生生踩到地板裡。
周飛哈哈大笑,反手就是一掌,李易聽他這一掌風聲太猛,怕打出人命來,忙挺身上前,往周飛手肘上一格,隨即一腿將這小子踢倒在地。
這夥人一共十多個,可是李易這邊光是李國柱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更何況還有一個周飛,再加上自己,因此沒過兩三分就把這十來個人全都制服了。
有兩個小子還在頑抗,合力舉起桌一張小桌就要砸向酒臺,這酒臺上的酒加在一起二十來萬,要是一桌子下去,損失可就大了。
李國柱飛身上前,雙手輕提,將這兩人的後領抓住,就像提著兩個猴子一樣,這兩個小子一點還手的餘力都沒有。
周飛搶過去,伸手把桌子接住,對著這兩人揚手就是兩巴掌,打的他們嘴角流血,要不是周飛手下留情,這兩人下巴就碎了。
李易拍了拍雙手,鄭好那邊立刻叫停,叫人將這十來個人圍在當中,那紋蜈蚣的漢子鎖骨了,卻還在硬撐,李易倒也佩服他硬氣。
李國柱也不覺得累,像拎包一樣將這兩人轉過來,面向李易,李易慢步走到兩人近前,看了看兩人臉上的傷,笑道:“疼嗎?”
這兩人還在發橫,左邊這個道:“疼你大爺!呸!”
對著李易就是一口吐沫。
李易身子微側,將這口吐沫躲過,周飛揚手就是一巴掌,喝道:“你再吐,你吐一口我打你一下!”
不料這人不信邪,張口又是一下,周飛真講信用,立時還了一巴掌,那人一口接一口的吐,周飛一下接一下的打,直到打了七八下,這人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才不敢再吐。
李易從始至終就在一旁看著,等這人不吐了,這才走到近前,道:“好玩嗎?”
右邊那個道:“好玩個屁,有種來打老子我!”
周飛哪能叫他們拍住,反手一巴掌,這一下打的可不輕,這人來不及反應,登時將舌頭咬破了。
李國柱就這麼拎著,這兩個人每一個都能有一百三四十斤,可是李國柱雙臂平舉,看起來一點也不吃力。
李易道:“大家本來可以做朋友,何必動手動腳,我的酒吧剛剛開業,你們弄了這麼多損失,怎麼辦?誰賠?”
紋蜈蚣的漢子雖然躺在地上,嘴裡卻硬,道:“李易,少來這套,想殺想打你隨便,候老闆肯定饒不了你,就你這點家底,候老闆一走一過就踏成平地。”
李易示意李國柱將手裡的兩人放下,李國柱將兩人向地上重重一頓,這兩人哎喲一聲,跌在地上,雙足劇痛,一時間站不起來。
李易蹲下身來,對那紋蜈蚣的漢子道:“你們候老闆是哪位?”
紋蜈蚣的漢子面顯傲sè,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