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血親,我堂兄說一定要把兇手正法。
魏如煙也快回國了,你不信可以問問他。魏如煙就算想幫你也是有心無力,她只能兩不相幫。”
劉平安起身便走,走到門邊回身道:“李易,話我已經說透了,你自己看著辦。等你訊息。”
劉平安走了,李易默然不語,要說大教會和巫幫這兩夥人都是敵人,李易對付他們在心態上並沒有什麼障礙。可是這麼被人威逼利誘著,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時董川他們也都出來了。聽李易轉述了劉平安的話,也都感覺窩火。
王東磊道:“劉平華確實是東昌的黨委書記,聽說這人做事向來很絕,不達目的不罷休,好像也有較深的背景,不得不防。”
大家暫時都沒有什麼好辦法,李易叫大夥先回去休息,這事等以後再說。
眾人走了。蔣銳道:“李易,人命關天,事情太大,我剛才看劉平安的表情,他們並不是虛張聲勢,人的情結得有一個突破口,看來這事咱們得辦。”
李易道:“真他孃的。簡直氣死我了。”
文蘭嘆了口氣,道:“我還知道幾個教會里的聚集地點,讓我試試吧。先給劉平安一個交待再說。”
黎心雨道:“事情就是你們惹來的。這會兒裝積極主動了?地點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現在厚著臉皮到我們這來了,德桑那邊能不改變聚集地點?說了等於沒說。”
文蘭怒道:“你別找碴好不好?”
許陽陽哈哈笑道:“難道心雨說錯了?你們所謂的變態教會給李易惹了多少麻煩?”
文蘭怒極反笑。道:“哈,真好笑,聽說妹妹你好像也是‘清潔工’(殺手)吧?大家彼此彼此,誰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做為同行,你的本事可差的太遠啦。還好意思跟我鬥嘴。”
許陽陽怒道:“你不服就比試比試!”
文蘭起身道:“比就比。難道怕了你了?”
黎心雨長腿一甩,冷笑道:“別說我們三個打你一個。就算我一個你都未必是對手,敢嗎?”
文蘭將面前的椅子踢到一邊,雙拳互握,發出咯吧咯吧的脆響,向黎心雨一招手,道:“腿長就了不起了?我今天不摔死你,我都跟你姓。”
李易忽然喝道:“都他媽的別吵啦!誰再吵誰滾出去!”
一聲斷喝,這幾個女人都閉上了嘴。
蔣銳向黎心雨她們幾個使了個眼sè,這幾個女人都很識趣回了自己的房間。
蔣銳對李易道:“幹嘛發這麼大的火?”
李易把手邊的杯子摔了出去,道:“這幾天真是窩火。”
蔣銳拉住李易的手,拉著李易到了外面院裡,夜風襲來,李易胸口氣悶好了一些,道:“我剛才是不是過分了?”
蔣銳一笑,道:“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女人這種動物需要外界的控制,因為她們缺少自律xìng,也就是所謂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李易輕輕將蔣銳抱在懷裡,道:“還是你好啊。”
蔣銳道:“你這麼說要是叫她們幾個聽見了,又該出事情了。好了,咱們說說一下步的計劃吧。”
兩人坐到石礅上,保姆送上來茶水,這時太陽已經落山,四周一片昏黃,李易握著蔣銳的小手,慢慢的摩挲,道:“既然事情找到頭上來了,我也就只好勇敢面對了。麻煩是麻煩了一些,窩火是窩火了一些,不過也好,可以順手把這兩夥人都除了。”
蔣銳眼珠一轉,忽道:“獨龍你注意到了嗎?”
李易一愣,道:“什麼?獨龍?你怎麼忽然想到他了?”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