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表現得和別人一樣,即不出眾,也不過於懦弱。總而言之,不能讓別人從人群中輕易把自己認出來,因為他再次畏懼了。在李察突然迴歸之後,埃爾文就沒有再合過眼。當李察一刀斬飛查爾斯腦袋的時候,埃爾文就躲在不遠處,親眼目睹了一切!
他沒有敢立刻離開,是本能地覺得有陰謀。李察無比張揚地回到浮島,又絲毫不留情面地逼走了蘇亞男爵,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這些鬧事的人平安離開?或許在傳送陣另一端等待著這些人的,就是大刀利斧。
埃爾文還是有些頭腦的,不止他自己這麼認為,訓練步戰騎士的教官們也如此認為。他仔細想過,認為暫時留下來看看風向會更加安全些。李察迴歸,絕對是許多豪門都不願意看到的,這些豪門之所以還沒有對阿克蒙德下手,僅僅是歌頓消失的時間還不夠久。可是李察回來,卻足以刺激這些豪門立刻採取行動。
再等兩天,就會有變化的。埃爾文不斷說服自己,讓自己更加有信心。
然而他沒有等來豪門的干涉,等來的卻是阿西瑞斯、森馬和麗娜三位騎士的迴歸!
有三騎士坐鎮浮島,哪個豪門在採取公開行動前都會考慮再三。所以埃爾文決定立刻離開。在過去的動盪中,他可是骨幹,絕無可能矇混過關。為了怨恨,為了收穫更多利益的所作所為,在這一刻終於顯露出後果。
埃爾文並不瞭解李察,也無從理解李察的想法,並不知道李察根本不打算依靠三位騎士來對付他們這些人。但另一方面他沒有想錯,那就是李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前面五個人消失在傳送陣內,馬上就要輪到埃爾文這批人了。他剛剛鬆了一口氣,忽然橫向伸出一把長劍,攔在他的面前!
“為什麼攔我?”埃爾文問,臉上已露出一絲兇色。
和傳送陣只有一步之隔,讓他情不自禁有了用強的想法。但是攔住他的是一位中年的阿克蒙德,全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殺氣,不知道在過去的歲月中經歷過多少戰鬥。這樣的人,埃爾文很清楚,哪怕是比自己低上兩級,在生死決戰中自己也多半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明智地沒有做任何多餘和出格的事。
“為什麼?”中年阿克蒙德原本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加掩飾的輕蔑,“大人有命令!包括步戰騎士在內,任何家族的戰士都不得離開浮島!”家族戰士應該是守護血脈的利劍,而在他眼裡,面前的這幾個連破銅爛鐵都算不上,顯然侮辱了這個名號。
埃爾文怒道:“哪位大人的命令?憑什麼不讓我們離開?”
“是我下的命令!”旁邊又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立刻讓埃爾文和所有不被允許離開的戰士們通體發寒。
法斯琪,這個女人已經強悍到不能依靠人數優勢推倒,再多也不行。
法斯琪眼中閃過一絲譏嘲,說:“至於為什麼,還需要我解釋嗎?你們是不是真的以為族規只是擺設,只要靠人多起鬨,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們中任何一個只要敢踏進傳送陣,就按逃兵論處!”
在大陸各個國家,各個種族,對陣前逃兵的處罰手段都是相同的,斬!
“你又不是歌頓侯爵的人,有什麼權利處置我們!”一個粗壯的戰士吼叫著,推開擋住自己的一個阿克蒙德,就想衝進傳送陣。然而他眼前忽然閃過一片橙色光芒,隨後視界就陷入了黑暗。
埃爾文親眼看到,那名戰士身體中央忽然出現一道血線,然後整個人就居中分為兩半!
戰士分開的身體竟然還能往前跳了兩步,隨後半片倒下,另外半片則摔在傳送陣內。一道光芒閃過,半邊屍體和內臟就全部消失。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看清法斯琪是怎麼動手的,只知道是她出的手!
“又lang費了傳送陣的魔力水晶。”法斯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