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和身體的雙重煎熬,就準備站起,喝止精靈的行為。理由其實很好找,俘虜並不是可以隨意動用的,至少精靈不行。
不過流砂似乎感覺到李察的行動,伏在他背上的身體忽然重重一墜,牢牢壓住了李察,輕聲說:“不要動,繼續看。以前沒有看到過。”
李察這次終於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雄性象徵瞬間漲至極限。他大怒,反手抓住流砂胸口,用力揉了一把。
流砂只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精靈和女人的身體都在劇烈顫抖,顯然已經攀升至快樂的最高峰。不過他們在峰頂上停留的時間格外長,看來吟遊詩人不光天賦出眾,而且經受過特殊而嚴格的訓練,才能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
在他們忘情飄搖的時候,李察卻感覺到格外的辛苦。
好不容易精靈的撞擊才停了下來,女人則早已癱軟如泥,軟軟地掛在精靈身上。他們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匆匆離去。一路上,還可以聽到吟遊詩人隱約的情話和詩歌般音韻的承諾。只不過那些承諾能夠有幾句兌現,卻沒人知道。
李察和流砂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精靈吟遊詩人的狂歡已經結束,感知肯定恢復到平時的水準。他可是個不錯的偵察人員,一旦發現李察和流砂,那時就尷尬了。李察開始時沒有站出來喝止,現在就更不能讓他看到了。
等到奧拉爾走遠,森林中重新平靜下來時,李察忽然抓住流砂,一下把她按在地上,然後揪住她的神袍領口用力往下一拉,整件神袍一直褪到腰際,讓她大半個上身徹底裸露出來。那兩點琥珀色略顯透明的ru尖,再次刺激得李察血脈沸騰。
看著咬牙切齒的李察,流砂伸手,輕輕捏著李察的手臂,淡淡的說:“吃掉我,可就沒有可能再吐出去了,你要想清楚。”
“什麼意思?難道永恆龍殿的神職人員必須保持純潔嗎?”李察問,那隻略帶涼意的小手在他正賁發用力的手臂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捏著,血脈更加洶湧地喧囂著在全身奔騰。
“不,永恆龍殿沒有這項要求。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吃掉我會是件很麻煩的事,比你預想中的還要麻煩。同時,我也是一個很麻煩的人,如果你把我當成女人看的話。但如果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可以依靠的牧師夥伴,那絕對不會失望,也不會有麻煩,相反,我會幫你解決很多麻煩。”流砂這次的話倒是罕見的多。
李察的回應則是徹底掀開流砂神袍的下襬,讓她兩條腿裸露出來,佔據了最終攻擊的位置。然後才說:“你這是在挑釁!我可不是一個會怕麻煩的人,而且為了證明這一點,似乎吃掉你是惟一的選擇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到諾蘭德呢,所以今後的麻煩沒有考慮的必要!”
流砂淡淡地說:“反正明天可能要死了,就在死之前瘋狂一下,是這樣的嗎?有些不象男人了吧!”
流砂的話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讓李察已經做好準備,時刻可以攻入流砂要害的兇器再也難以出擊。
李察索性保持著這個最曖昧的姿勢思索著,整整一分鐘,他忽然想明白了,說:“我會活下去,會把你們都帶回諾蘭德!不過,在迴歸的前一夜,我會……吃掉你!”
流砂淡淡的笑,淡淡的說:“好,那時我會反抗的。”
這一句話讓李察一顫,差點忍不住直接洞穿她的身體。
章三十六 報復 上
和流砂走出森林的時候,李察已經重新充滿了鬥志,再也不覺得這一位面的主色調總是存在揮之不去的灰霾了。然而他仔細想想,卻又覺得和流砂之間的關係充滿了偶然和意外。
迴歸諾蘭德以及前夜,即是李察做出的承諾,也是和流砂的約定。
可是,怎麼就會走到了這一步?
一路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