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異樣,悠悠醒來。她張開眼睛的時候,正好看到李察也在近在咫尺的距離望著她。她的眼睛依然清澈,神情淡若柔水,可是身體上點綴在雪白肌膚上的塊塊青紫印痕,卻說明了昨夜的戰鬥有多麼瘋狂。
李察原本看到她清醒了,臉上即刻罩上了一層冰霜,隨後又慢慢溶化,轉為平淡。他看著珞琪,問:“你是怎麼出來的?”
“你是說軟禁嗎?是這樣,我說服了老管家,他認為我沒有危害,所以就把我放出來了,讓我可以在浮島內自由行動,但不能離開浮島。”珞琪說。
李察臉色又是一寒,淡淡地說:“你說服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確實,現在家族裡的人都很喜歡我。”珞琪說,又不忘補上一句:“除了你!”
“這不是你的家族,你姓門薩。”李察冷冷提醒著她。
珞琪根本不生氣,清清淡淡地說:“血緣是一個很有效的判斷標準,但不是全部。我聽說,冠以阿克蒙德這個姓氏但沒有榮耀的人也有很多。前不久還剛剛證明了這一點。”
“怎麼證明?”
“你讓三騎士殺的那上百人難道不是證明嗎?”
珞琪的反問讓李察無言以對。這是他少有的在詞鋒上輸陣,李察皺眉,說:“但是血緣和姓氏仍然是最重要的歸屬!”
“我的姓氏所能給與我的就是逼我去嫁給一個上了年紀的變態和虐待狂。所以我對門薩的全部意義,就是我的臉蛋和將來的生育。如果我珍視這份歸屬感,那是不是應該很開心的嫁給熊彼德公爵,然後在他的各種折磨中拖個幾年後死去?現在,你還覺得我身上最重要的標籤是門薩這個姓氏嗎?”
李察再次無言以對。他不得不承認珞琪確實很能夠說服別人,包括他自己。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她開口。李察的目光又掠過珞琪身上的塊塊淤痕,故作平靜地問:“那個,昨晚我們似乎做了些什麼。你……”
珞琪似是完全知道李察心中所想,平淡回答:“我是第一次。”
她是如此直接,卻讓李察有些慌亂了,訕訕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珞琪卻更進一步,撐起上身,然後把左腿高高舉起,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以讓人崩潰的淡定從容聲音說:“你可以檢查,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她狂放之極的動作,和平淡表情又構成了讓人難以抵抗的刺激。李察還沒來得及多想,身體就先一步反應,人間兇器再一次挺立如旗!
李察這一下惱羞成怒,翻身把珞琪按在下面,就準備再次佔據她的身體,一邊惡狠狠地說:“那好!我就再檢查一次!”
當然,兩人所說的檢查只是用詞一致,方式……實際上也有可能是一致的。
珞琪閉上了眼睛,安靜地等待著。可是就在密切接觸的剎那,她雖然極力忍耐,可是眉宇間卻還是忍不住輕輕皺了一下,雙手更是下意識地抓緊了床單。昨夜一場大戰後,她早已傷痕累累。現在還沒怎麼恢復,就又要被侵入,讓她痛得就象被刀割一樣。再怎麼樣鎮靜,她身體的本能反應卻控制不住。
李察看著她微顰的表情,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翻身下了床,先是揉了揉時時劇痛的額頭,隨後舒展了幾下身體,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李察轉身看著珞琪,神色複雜,緩緩地說:“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再想想的。這段時間你先安心待著吧,我會讓管家給你換一個地方的。”
珞琪也下了床,可是剛走了一步,就臉色一變,雙腿一錯,差點摔倒。不過她頑強地站直,對李察說:“我的作用不止在床上。”
“我知道。”李察說完,飛快地穿上衣服,就離開了房間。當房門在身後關上時,李察才鬆了口氣。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他都沒有時間好好想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