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呢!”他的神情像是在回憶過去。
我不劍“你以前見過我?”
他說:“我和你的爸爸是老戰友,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來喝過滿月酒呢!後來陰錯陽差的就失去了聯絡方式。”頓了一下“我該早點來找你的。”他的話像是在後悔著什麼,惋惜著什麼。
徐夕雁也跟我一樣的彝,她抬頭仰望她的爸爸,但是她沒有問,然後看了一眼我。我知道她在心裡說什麼,她一定在說:我跟他又沒什麼接觸,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又一次對嶄瞿腥慫擔骸靶恍荒悖徐伯伯。”然後又問:“我棧卣嫻拿皇露了?”語氣淡漠的讓我都覺得有點彝。
徐伯伯點點頭,說:“你還是個小孩子,又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他們就是想接著關你,也沒有嶄霰匾了。”他在對我笑,像是在開玩笑。我有一瞬間的呆愣,然後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地邁出我的腳步
從他們父女兩個身邊走過的時候,徐伯伯說:“燕西,跟我去我家坐坐吧,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徐夕雁反應比我大了些,她問她爸爸:“什麼事?”
徐伯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我們回去在說吧。”
我在不知不覺間跟著他去了他的家,徐夕雁沒有跟著,她最後跟我說了句:“那是他家,不是我家。我現在回我家。”
我的心在那一刻對她充滿了埋怨,有父母,有家庭,何來的你家我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說實話,我羨慕,更嫉妒。沒有父母在身邊的日子,鬼知道有多難過。
第四章 棉花糖
第四章棉花糖
很晚的時候,徐伯伯用他的半舊的腳踏車送我回到了我的家裡。他見到燕箴和燕尋的時候很高興,也很喜歡他們,只是我總覺得他看燕尋的眼神跟看我和燕箴的眼神是不一樣的。為什麼呢?我不知道。很多年後,我知道了是為什麼,但是那個時候,我無力再去計較什麼跟什麼,因為我要做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會停止和改變。不管喬燕尋是誰,不管他跟我們喬家有著怎麼樣的關聯的恩怨,那些都是狗屁的世俗倫常。
徐伯伯臨走的時候告訴我們如果有什麼困難要儘早通知他,他會幫我們驕觥N頤切ψ鷗他說謝謝。只是謝謝,別無其他。我們沒有可以依靠的人,要依靠就只能依靠我自己。帳俏業母蓋自諞皆河讕玫謀丈涎劬離開人世的時候告訴我的。
然後,生活繼續。只不過我沒有再去那個回收站工作,也沒有再見過那個鄭老闆。我原本以為他會來找我,但是他沒有。說實話,我倒是想要見見他,有些事說說也好,不說也好,只要見見面,心裡面就會安心一點。但是我也知道不應該再去招惹他們了,玩火玩大發了是件不好的事,嶄鮒巧濤一故怯械摹
我沒有了工作,原來那家小飯館的老闆聽說我在公安局呆了三天,就說什麼也不肯在讓我在他那裡幹活了。所以現在我們的生活很困難,我必須儘快找到一份工作,要不然我們三個該怎麼生活呢?
嶄鍪焙蛐煜ρ憷醇依鍃耍她依舊睜著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說讓我去她工作的那家蛋傅旮苫睿但是又知道我一向死要面子,所以一直在猶豫該怎麼跟我說。我是死活都不會去搶她的飯碗的,她家的日子沒比我們好到哪裡去,我要是接受了她的幫助,那我不就是個窩囊廢了。所以我沒有給她說起嶄齷疤的機會。
直到天黑了,我說“天晚了,夕雁還是回家去吧!我送你。”
她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然後跟燕箴和燕尋擺手說拜拜。
我對燕箴和燕尋說:“你們兩個快點兒把作業寫完,我回來檢查。”
他們兩個很乖的點頭,說知道了。然後乖乖的進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