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開口便是指責,鬱涼晚的聲音很嚴厲,表情也前所未有的嚴肅,還當真是有些效果的,震的他們一時接不上話來,當然,這其中肯定也有些媒體是老江湖了,編造過的虧心事何其之多,豈是她三言兩語就能點的透的?
皺著眉,很不悅的瞪著鬱涼晚,有些媒體剛想要嚷上一句:“你是誰呀?多大點的人,竟然敢訓斥我們?想要管我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管下自己,連自己的小叔叔都勾引!?”
然,這些媒體們還來不及開口,鬱涼晚就又再度出了聲:“我知道你們心裡肯定有一堆的疑惑,我今天特地出來,就是想解釋一下,免得你們再胡編亂造!”
“你們的報導我都看過了,實在荒謬絕倫!什麼誘拐未成年少女?還戀童癖!?我已經成年了好吧!”
說到這個她就一肚子的火氣,現在不趁機全吼出來,她才不甘心!
“而且事實根本就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是你們自己思想太齷齪了,是,我是十四歲就開始在牧家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和牧子正有了交集,可是在我成年之前的這幾年裡,牧子正和我除了正常的接觸和交流之外,別無其他,更沒有你們所說的什麼誘姦未成年少女!”
誘姦,想起剛看到這個詞語之時的心痛感覺,鬱涼晚就恨不得揮著刀子將面前的人全部砍了!叫他們這樣侮辱牧子正!
“我和他之間一直都很乾淨,在牧家的這幾年,牧子正一直用心的在照顧我,完全沒有越軌的舉動。是我喜歡他,我愛他,十八歲生日過後,我主動賴上他的,要說勾引也是我主動的,他什麼都沒有做,請不要再用骯髒的詞彙去汙衊他了!”
咬了咬唇,雖說前面都是實話,可說到後面,鬱涼晚終究還是扯了謊,將一切髒水都潑到了自己的身上…
沒有辦法,她實在是忍受不了旁人這般去辱罵牧子正,他痛,她更痛,所以,與其兩個人都痛,還不如她一個人來將全部罪責扛起!
“還有,我不是牧赫遠的女兒,我是個沒人要的野種,只是被牧家撿來了而已,並不是真正的牧家人,與牧子正的叔侄關係也只是名義上叫起來的而已,你們不要見風就是雨,抓住一丁點的話題就扯著不放,侮辱了我也就算了,千萬別毀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市委書記!到時候,是要受到一輩子的良心譴責的!”
一咬牙,鬱涼晚當真是豁出去了,竟然如此這般的語出驚人,說的尤為斬釘截鐵,就像真的似的…
譁然聲傳來,眾人詫然,紛紛驚呆了,全然都是不敢置信,可剛聞聲趕了過來的牧子正,聽著心中卻是一痛,狠狠的一痛!
野種……
這個詞語,本是她這輩子最難以忍受的,可是這孩子,這孩子現在為了保護他,竟然主動為自己扣上了這等言詞?
當親口說出自己最為痛恨的字眼時,她的心裡,到底會有多痛?
這種經歷,牧子正雖然從未曾有過,可是這股疼痛感覺,他卻體會的尤為深刻…
他與丫頭是一體的,她的痛,就是他的痛!!
強力按壓著正在一抽一抽疼著的心臟,牧子正飛一般的從車上躍了下來,大步流星的朝著鬱涼晚的方向掠去,他幾乎是在傾瞬之間,就掠到了人群之中…
薄唇緊抿成一道森冷的線,牧子正一眼不發,一身的寒氣,凜冽熏天,幾乎是他一到場,包圍成圈的眾人就自發自覺的為他讓開了一條道路。
步伐沉穩而有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鬱涼晚的面前,展開雙臂,牧子正一把將她抱進了懷中,摟的緊緊的,緊緊的!
“丫頭 ̄ ̄”
有力的圈住鬱涼晚,低下頭,無所顧忌的吻上了她的唇,牧子正的喉間,忍不住淺嘆出聲…
丫頭,他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