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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嚇傻了,下意識想阻攔,可一看費武,後者正坐在大街上檢視傷勢,腳丫子都被踩扁了。
就在這時,
老鴇看到有幾個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走了過來,立時衝過去喊冤。
錦衣衛眼疾手快,迅速控制住了現場,連帶著要離開的許晴也一道攔了下來。
“何事?”
“大人,您要替草民做主啊!”
老鴇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有錦衣衛喝道:“說事!”
“大人,是這樣的……”
老鴇跪在地上哭訴,添油加醋的講述事情經過。
人群中,馬六蹙眉道:“裴禮,是他們?”
“嗯。”
裴禮嗯了一聲,沒有多言。
這夥錦衣衛為首的兩人,頗為眼熟。
正是安遠鎮見過的,郭泰,唐芯。
這兩人出現在這,是否是巧合還未可知。
只得靜觀其變。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裴禮給了馬六一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悄悄退出了人群。
老鴇的哭訴雖說有添油加醋的橋段,但大致也能聽出個來龍去脈。
原來,
就在一個時辰前,許晴的父親帶著許晴來到了麗春院。
並且其父在其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之以五十兩白銀的價格,賣給了麗春院。
許晴父親拿了錢就走了,麗春院原還想先穩住許晴,可許晴猜出大概,當即就要離開。
如此,也就有了開頭的一幕。
“大人,她爹可是親手將她賣給我麗春院的,我這還有票據呢!”
老鴇從袖口掏出一張字據。
郭泰接過一看,白紙黑字,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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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嬌叱道:“誰拿了錢你們去找誰,我跟你們麗春院沒關係!”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莫要說你爹只是把你賣了,就是把你打死,那也是天經地義!”
“現如今這白紙黑字,可由不得你從與不從!”
老鴇站在郭泰身旁,底氣很足。
她話雖難聽,但按照大虞律法,還真就是這樣。
雖說這是個有武道的世界,但說到底還是個極度嚴重的封建社會。
在這個世界,尋常女子地位極地。
“我們是錦衣衛,這事不歸我們管。”
唐芯看了眼許晴,從郭泰手裡接過字據,還給了老鴇,而後就要帶著一眾錦衣衛離開。
老鴇自然纏了上來,唐芯始終無動於衷,倒是郭泰被說動了。
“將這女子拿下,送去官府,”
郭泰下令。
立時就有一名錦衣衛拿著麻繩出列。
許晴被抓住雙手的瞬間,一記手刀,錦衣衛立時暈倒。
動作乾脆利落,快準狠。
許晴自己都傻了,這完全就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人群中。
裴禮嘆息一聲,知道事情不好辦了。
果不其然,郭泰與唐芯看許晴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
“你有修為在身?”
就在這時,
馬六與陳香擠開人群走了進來,在看到底下昏迷的錦衣衛是,兩人也愣了一下。
陳香很快反應過來,“兩位百戶大人,我是聽雨樓的掌櫃的,這位是我們聽雨樓的姑娘。”
“我傢伙計說她在這被人欺負,還要多謝兩位大人出手解圍。”
“聽雨樓,這可是咱們昌平郡的龐然大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