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下,靳念慈提議金玉丁玲就在缺月樓落腳。
只是金玉似乎有別的打算,說是想在城中另租一處小院居住。
離開金玉樓時,金玉帶出了不少銀票,吃住不是問題。
而且她們母女有廚藝,完全可以在魏水城再開一座金玉樓。
丁猛帶著母親與妹妹去租小院,靳念慈在城中有不少關係,於是隨行,靳晨勃是喜熱鬧的人,也跟了過去。
僅有裴禮與秦水蓮留了下來。
鯨蝨拉著裴禮在堂中詢問金玉樓之事的具體細節,桌上的茶也不知何時換成了酒。
秦水蓮則是披著鵝毛大氅,在院中堆著雪人,玩的不亦樂乎。
不多時,
院中先前丁猛用來砍柴的樹樁上,已經多了一個栩栩如生的雪人。
雪人瘦瘦高高的,手裡插了一根小樹枝,雙目用黑布蒙著,頭上還帶著斗笠,最後又將身上的大氅披在了雪人肩頭。
她就這麼盯著雪人看,莫名,嘴角掛上了一抹醉人的笑。
這一抹笑,在這一刻,這白雪皚皚,都好似要暖化了。
另一邊,
金玉在靳念慈的帶領下,在距離紅泥巷不遠的福祿街買了個獨棟小院。
魏水城地價不比金山鎮,一個獨棟小院價格並不便宜,賣家賣了靳念慈個面子,最終以五百六十兩成功買下。
買下小院後,金玉便讓丁猛帶著去最近的市集購買食材,今日要親自下廚,以表心意。
一行人回來時,手中提著大大小小各種食材。
,!
靳晨勃揚了揚手裡的兩壇酒,“上好的桃花釀,今夜咱們不醉不歸。”
日頭漸漸西斜,金玉丁玲母女在廚房忙活,謝絕了所有人的幫忙。
“咦?這雪人看著挺霸氣的。”
靳晨勃見到了院中的雪人,看向一旁嘴角上揚的秦水蓮,“秦丫頭,這是你堆的?”
秦水蓮一昂腦袋,“昂!”
“嘖嘖嘖。”
靳晨勃嘖嘖道:“秦丫頭,你是不是暗戀我?”
“嘁!不要臉!”秦水蓮沒好氣道:“我才不會暗戀你呢!”
靳晨勃一指雪人,“那你幹嘛照著我的模樣堆雪人?”
“這哪是你的模樣?”
“哪哪都是。”
靳晨勃摘下了雪人頭上的斗笠,戴在自己頭上,又照著雪人的姿勢站好,“你看,一模一樣,你還說你不是暗戀我?”
“你把斗笠還來!”
“誒,不給,不給……”
院中,
秦水蓮與靳晨勃追逐起來,不多時便有雪球在空中亂飛。
“主公,師父說我現在主要就是打熬體魄,所以每天都讓我劈柴。”
丁猛一指牆角下堆積如山的木柴,“這些是我這半個月劈的,不僅如此,現在紅泥巷的柴都是我劈。”
裴禮將那把鐵斧提了上來,約莫三十來斤,平平無奇。
僅是這種負重,於體魄打熬,怕是效果不大。
裴禮將鐵斧放下,手掌一翻,便有一把漆黑巨斧出現。
裴禮將黑斧遞了過去,“你試試。”
:()我在大虞當殺手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