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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果汁的芬芳。

韓傾沐使出所有渾身解數都插翅難飛,步臣將他的腰帶用力一扯,撩起她的裙角開始很不君子的輕薄。她沒有辦法只能反咬他的脖頸,血絲漫開,她越是用力他就越興奮,當韓傾沐發現一切是徒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顯然幹了錯事,剛才她的反抗反倒更加激發起步臣獸性大發。

他把她摔在那張巨大圓形床上,扯開領結就壓住她,開始無邊無盡的對她的肆虐。韓傾沐沒有退路只剩下眼淚,她喃喃自語:“剛才不是放了幾片安眠藥下去,怎麼還不見效?”

這時候步臣哪裡還有閒心管韓傾沐根本不足未提的小計謀,那點白色藥片於他這位定力至尊相比絲毫沒有殺傷力,於是步臣顧全大局姑且不計她背後算計他的過錯,只是撓了撓韓傾沐的敏感地帶,邪邪的深吻下去讓她陪他一起享受這起承轉合。

隔了三年的感覺又回來了,只不過三年前是她自願,此刻步臣如願以償抱得軟玉溫香最為銷魂。韓傾沐覺得自己的眼淚和著步臣的汗水交集在一起,將她融化成水,而她的甜美在步臣毫不留情的霸道里,入口即化。

耳鬢廝磨,繾綣交錯,他與她在這個世界日復一日的月光裡完整地重新擁有了彼此。步臣對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不管不顧她在身下的求饒與戰慄,一遍又一遍地重來,彷彿要把她生生撕裂開來,把她的甜美吞噬在黑暗中。

其實她並非真的心如止水,韓傾沐閉著眼眼淚源源不斷地湧出,似乎像是厭惡這一切,忍耐著一切,心裡卻是潮水一般的心滿意足,她又何嘗不想為愛的人大大方方的解袍更衣,與他魚水之歡,為他生兒育女。

時間不對罷了。

如果他們之間還容許她再任性幾年,她真的願意隱在他身後一輩子安靜地相夫教子。

最後一次,步臣吻住她的耳垂細細吮吸,他的手指漫上她的發輕攏慢捻,彷彿三月春風那般溫柔,身下的動作也慢慢溫柔下來,韓傾沐早就意識渙散,香汗如雨,兩隻手無助地纏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彷彿是溺水時最後可以依附的求生圈。

如同電視劇裡那樣,韓傾沐醒來的時候看見步臣圍著白色浴袍站在視窗吸菸,菸圈漾成一波又一波在凌晨的玻璃上泛起淡淡的霧氣,她遠遠望去像是呵氣成霜。

她坐起來,才發現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洗淨,穿戴整齊,除去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單就外面看上去了然無痕,猶如昨晚只是一場夢,於他是場不折不扣的美夢,那麼於她呢?

她竟然不敢深想。

步臣回頭看見心愛的女子坐在凌晨時分淡淡的光影裡,白色床單籠著她,彷彿與世隔絕的女子,淡然美麗,純真無邪。

他掐息那點火星,繼續看這座即將恢復車水馬龍,難得安靜的城市。

初冬的凌晨有點冷,哪怕在暖氣開得很足的房間裡,步臣覺得自己都快要冰成石雕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後的溫暖,那樣溫柔,那樣馨香,那樣獨一無二。

她的額抵著他寬厚的背,忽然低聲:“步臣,我是不是太自私,太任性了。”

“如果你不自私,如果你不任性,我未必這樣愛你。”

她淺笑:“原來堂堂步臣公子是個自虐狂。”

“那又怎樣,我願意。只是有人連這機會都恐怕吝嗇。”他把腰間那雙十指尖尖握入他修長寬大的手掌中,彷彿天生絕配的一大一小,剛剛好握住。

他們就這樣看著太陽從地平線緩緩升上天空,韓傾沐接過侍者按照吩咐從樓下專櫃買來的套裝,躲著步臣到裡間換上。

步臣隨意套著一件尋常款式的T恤,名貴的標緻小小地綴在衣角,太低調的奢華是他多年不變的習慣,沒有酒宴上王子裝束,他依舊優雅帥氣,依舊是有著渾然天成的貴氣。

他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