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勳直接被撞懵了,眼前都是小星星,痛苦的蜷縮在座位上哀嚎著。
樸燦宇再次踩下油門重新提速。
而等金士勳捂著額頭緩過來時車已經停了,戴著手套的樸燦宇下車,拿出手機撥通了許敬賢的電話:“哥。”
隨後拉開車門將手機丟給金士勳。
然後倚靠著車門點燃了一支菸。
“喂?喂!你是誰!”金士勳看著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拿起來就追問道。
辦公室裡,許敬賢翹著二郎腿,一手夾著雪茄抖了抖菸灰,一手拿著手機笑吟吟的說道:“是我啊檢察長。”
“許敬賢!”金士勳瞳孔猛地放大。
“很意外?”許敬賢語氣透露出玩味和嘲弄:“難道只准你對我下手嗎?”
這個關頭很巧合,黃明宇才剛對金士勳展現出窮追猛打,欲將其趕盡殺絕的架勢,金士勳就被人給害死了。
就算有人懷疑那也是懷疑黃明宇。
當然,如果沒有證據能證明是黃明宇乾的,那也肯定是拿他無可奈何。
黃明宇頂多吃個啞巴虧幫他背鍋。
“咕嚕~”
金士勳喉頭湧動了一下,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說道:“敬賢你聽我解釋……”
“抱歉,我不是很想聽,今晚你託夢告訴我吧。”許敬賢結束通話電話取出手機卡掰斷,隨手丟進了垃圾桶裡。
“敬賢!敬賢!許敬賢!”金士勳聲嘶力竭的連吼了幾聲,但回應他的卻只有盲音,整個人頓時是面如紙色。
接著又哆哆嗦嗦的想打回去,但卻始終都打不通,崩潰的大吼一聲將手機丟出了車外,扒著車窗急切的衝樸燦宇喊道:“求求你幫我再給他打個電話,你幫幫我,我會報答你的!”
他此刻已經不復昔日的從容和穩操勝券的霸道,只剩下了惶恐和狼狽。
因為就像他想整死許敬賢,所以他也很能感受許敬賢想整死他的決心。
所以他怕,他慌。
樸燦宇加快抽完手裡的煙,將菸頭掐滅揣進兜裡,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拉開後座的車門捂住金士勳的口鼻。
“嗚嗚嗚!放開……嗚嗚嗚!”
金士勳目露哀求,奮力的掙扎,雙手不斷拍打樸燦宇的手,但是樸燦宇卻無動於衷,很快他就失去了呼吸。
樸燦宇關上車門,繞到車尾開啟後備箱,將裡面昏迷的司機拖出來放進駕駛位,然後啟動汽車,關上車門。
車輛緩緩地滑行,當車身的一半超出河堤後瞬間就失去平衡加速衝下了河岸,落入滾滾漢江中濺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很快就沉沒得無影無蹤。
“漢江的魚,一定很肥。”
樸燦宇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
隨即他摘下手套,口罩,帽子跟著拋入漢江,撿起剛剛被金士勳扔出車外的手機揣進兜裡頭也不回的走了。
與此同時,醫院的黃明宇左等右等金士勳遲遲不到,他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但是金士勳那番話已經吊足了他的胃口,他很好奇對方說的禮物。
舉個例子,這種感覺就像作者已經拉住了期待感,然後突然斷章一樣。
“明宇,你怎麼了?”看著他滿臉煩躁的表情,黃夫人目露疑惑的問道。
黃明宇沒有搭理她,而是拿起旁邊的手機打給自己司機吩咐道:“聯絡一下金士勳,問問那個該死的傢伙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耍我!讓他最好在半個小時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
被黃明宇又一次無視,黃夫人抿了抿嘴壓下心中的委屈,但眼眶卻不由自主的泛紅,車禍後黃明宇完全變了個人,她雖然說服自己接受和包容。
但卻難免還是會感覺心酸和難受。
幸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