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眼淚湧出眼眶,哭哭滴滴的跑過去抱住周承南:“嗚嗚嗚,老公你終於回來了,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老婆,想著許敬賢跟自己說的話:都是她用身體取悅他才給自己換取了做臥底的機會。
沒有她,自己就沒機會出來。
周承南感動而憐惜的緊緊的將其擁入懷中,哽咽道:“謝謝你,老婆。”
“你不怪我嗎……那天我……”周夫人誠惶誠恐的抬起頭,緊咬著紅唇委屈的說道:“都是許敬賢逼我的,我不是怕自己進監獄,我是怕我們都進去後兒子和女兒沒人管,嗚嗚嗚……”
“我知道我知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周承南雖然嘴裡這麼說,但腦海中那天老婆髮鬢散亂,俏臉潮紅的美妙畫面卻在他記憶裡揮之不去。
周承南聲音粗重的說道:“我知道我能出來都是你的功勞,許敬賢那個混蛋全都告訴我了,你……受苦了。”
是她老婆多次幫許敬賢釋放出來。
許敬賢才把他給釋放了出來。
“只要你不怪我就行,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周夫人抽泣著說道。
到現在她才徹底把心放下了。
周承南心裡感動得不行,但卻總控制不住其他亂七八糟的的想法,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和他做舒服嗎?”
周夫人嬌軀一顫,不知如何回答。
她微微抬頭,小心翼翼的用餘光瞟了周承南一眼,驚奇的發現他沒有生氣的意思,才紅著臉羞澀的點點頭。
“嗯。”細若蚊聲,微不可聞。
但周承南卻聽得清清楚楚,心裡有種被綠的悲憤又有種奇特的興奮,那種感覺難以言明,又讓他樂在其中。
他口乾舌燥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方便,請許敬賢來家裡吃頓飯吧。”
“啊?”周夫人驚詫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老公,明知道許敬賢跟我有一腿,還要請他來家裡吃飯?
這不就相當於引狼入室嗎!
難道說周承南想趁機報復許敬賢?
周承南面不改色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饒了我一次,請他吃頓飯也是應該的,何況我現在是他手下的臥底,以後怎麼樣都全靠他了。”
他在嚴於綠己的路上越走越遠。
“那好吧。”周夫人覺得有道理,並沒有多想,撩了撩耳畔的髮絲答道。
周承南心裡隱隱開始期待了起來。
………………
當天下午,許敬賢再次前往仁川。
這回跟他一起去的還有一百多名從首爾抽掉的警察和搜查官,都是便衣分散前往仁川,防止趙今川起疑心。
這次行動沒通知當地檢察廳,以防有和趙今川勾結的檢察官通風報信。
就連警署那邊許敬賢都只是讓鍾署長集合好人手隨時準備支援,而沒提前讓他們參與埋伏,畢竟就算鍾署長是聽他的命令,但警署其他高層呢?
但凡出一點差錯,就會前功盡棄。
為了保密,一線抓捕的人員全是從首爾抽掉的,仁川警署負責在槍響後第一時間提供地面支援和水上封鎖。
到仁川后許敬賢租下一家酒店的會議室作為臨時指揮部佈置抓捕任務。
連回家一趟的功夫都沒有。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12點。
黑夜中,許敬賢等人埋伏在仁川港口遊艇碼頭的各個位置上靜待獵物。
他本來是不準備參與這次行動的。
正所謂這子彈不長眼睛,君子不立危牆嘛,他一向都是繞著危險走的。
而且就算把指揮權交給宋傑輝,最大的功勞也是他的,相反,如果出現什麼差錯到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