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守寡,是因為把孫子也帶走了。
幸好現在還有個小外孫,否則的他絕不會同意其把利智元帶去林家。
由於利智元小時候多數時間都跟著林詩琳在國外居住,現在有了天天都能見到抱到的小外孫後,他已經將對於沒能看見利智元一天天成長的遺憾都投入到了利世澤身上進行彌補。
外孫也是孫嘛,何況也姓利。
“原來是這樣,唉,嫂子也挺不容易的,一個女人,相夫教子了那麼久又得回家承擔起生意上的責任。”早就知道實情的許敬賢假模假樣的感慨。
利富貞不悅的嗔道:“這話什麼意思啊,女人怎麼了,我不也是嗎?你老婆不也是嗎?我們哪兒比你差了?”
“沒有沒有,你們拳都是巾幗不讓鬚眉行了吧。”許敬賢連忙表示認錯。
飯後,幾名傭人收拾衛生,利富貞去樓上喂孩子,許敬賢本來也想跟上去的,但是卻被利會長給叫住了。
“伯父,您有什麼指教,我一定洗耳恭聽。”他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
利宰嶸已經嗝屁了。
利家的家產遲早都是利富貞的。
所以他現在也不急了,也沒有什麼緊迫感,對於利會長就更恭敬了。
“沒什麼指教,就是不想讓你跟著一起去。”利會長掃了他一眼,隨口一句話噎得許敬賢只能乾笑以對,然後才又說道:“聽說你最近又要升了。”
“有這個說法,但是能不能上去也還不一定。”許敬賢很謙虛的表示道。
“太快了。”利會長說道,手指輕輕的敲著沙發扶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你今年才多大?就想坐人家四十歲都不一定能坐上的位置,你這是擋了某些適齡官員的路啊,指不定有誰在背地算計你呢,小心點吧,其實要我說你最好是在現在這個位置上沉澱幾年,養養自己的心態,急什麼?”
“伯父的話我會銘記於心,一定穩重行事不被人抓到把柄。”許敬賢微微低頭說道,有機會往上爬,他就不想停下,沉澱?以後有的是機會沉澱。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種老一輩經常說的話是他不能認同的,有時候機會稍縱即逝,誰知道以後局勢如何?
今天那些老頭們願意支援他。
要是明天就翻臉不願意了呢?
要是李青熙突然車禍死了,沒能跟原時空裡一樣當上下一任總統呢?
那他的投資不就都打水漂了嗎?
種種不可控的變數太多了……
先把能抓到手的權力抓住再說。
就算以後有什麼變故,手裡的權力越大,那能做出的選擇也就越多。
能被風摧斷的樹,在他看來那還是樹本身不夠硬,不夠粗,而他可是經過很多女人驗證的,又粗且又硬!
他清楚,尊敬自己的人很多,怕自己的人很多,恨自己的人也很多。
但是隻要他一直強大下去。
那些鬼鬼魅魅就永遠不敢冒頭。
利會長聽出了他的心思,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你啊,權力心太重,而且還毫不掩飾,說到底就是還沒栽過大跟頭,栽一下,你就會發現有多少人對你落井下石不想你再爬起來了。”
“伯父說得是,所以我只能爭取永遠不栽跟頭。”許敬賢微微一笑,接著又說道:“而有伯父您在,我相信應該能做到這一點,永遠向上而不下墜。”
又一年過去,三鑫又更強大了。
自從魯武玄整出所謂的讓民間人士參與政府管理後,南韓就已經不是財閥跟著政策發展,而是影響政策。
所以不僅僅是三鑫。
其他財閥其實也在飛速發展。
當然,不包括準備被魯武玄用來向民眾證明他打擊財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