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一切都順理成章。
而何景新在這個過程中發現,雖然還是有些不適應,但他喜歡嚴律抱著他、與他親密。
他的心都因此被填得滿滿,甚至快溢位來一樣,令他覺得格外有滿足感。
當天,何景新就沒離開過床和房間,嚴律倒是起來了幾次,但也只是給何景新和自己拿水拿吃的。
晚上,嚴律和何景新一起泡在水汽氤氳的浴缸裡。
何景新不知是被熱水熱氣燻的還是什麼,臉上耳朵上紅紅的,嚴律吻他的脖子、肩膀。
當晚,在何景新的默許和縱容下,兩人凌晨才睡。
第二天,嚴律又沒去公司,只躺在床上打了幾個工作上的電話。
期間何景新挨著躺在他身邊,親他的臉,吻他的下頜,舌尖舔他的耳朵。
嚴律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很快掛了電話。
嚴律發現了,何景新喜歡跟他做,於是故意縱容了一切,和他在床上沒日沒夜地顛鸞倒鳳。
“為什麼?”
嚴律問過原因。
他以前從不覺得何景新彎。
何景新給他的回答是用他的領帶繞了脖子把人拽過去親吻。
嚴律在這兩天差點沒精盡人亡。
同時非常確定了,何景新是真的喜歡他。
何景新則在這兩天又給身上新增了許多痕跡。
他不在乎,他就是喜歡和嚴律親密無間。
這日,嚴律終於去了公司,處理些事,何景新也定了週末的下午回學校。
結果嚴律這邊上著班,那邊手機上收到何景新的訊息,男生髮了張照片過來,嚴律會都不開了,直接開車回了家。
一回家,見何景新穿著他的白襯衫光著兩條白皙的腿躺在純黑的沙發上,嚴律過去,抱起男生,說:“你這是要我的命?”
又喘息著起伏不定的胸口說:“你知道光這兩天,我們多少次嗎?”
何景新歪頭笑了笑,清澈的目光鎖著男人,什麼都沒有說,只用手指的指腹摸男人的喉結,又撩起眼皮,狀似無辜的樣子。
嚴律嚥了咽喉嚨,不管了,直接抱著何景新回房間的床上。
他算是見識了,何景新不是無害的小狗小兔子,他是能輕鬆招惹人的妖精。
到了週六,何景新終於下床洗澡、換了身乾淨衣服。
他低頭聞了聞,發現自己身上帶了嚴律的味道,挺高興的——他喜歡這樣。
而明明已經該做的都做過了,這兩天還這麼頻繁瘋狂,但等出門逛街散心,手牽手的時候,何景新還是略微紅了耳根。
他看向嚴律,心想現在他們的關係完全不同了。
他們遠不止關係好、相處親近這麼簡單了。
他們在一起了,各種意義的在一起。
他們還相互喜歡。
何景新暗自歡喜著。
至於嚴律,不在床上了,出門了,他真是逮到機會就要滿足一下自己的私心、行使他作為男朋友的權利——逛著逛著,他刷卡給何景新買了一堆東西,還什麼貴買什麼。
何景新說:“不要了,別買了。”
嚴律不,嚴律心想以前他怕何景新不接受,涉及到經濟的問題總是非常注意,生怕損害男生的自尊心,現在在一起了,當然是想怎麼給男生花錢就怎麼花。
嚴律以前沒覺得錢多能怎麼樣,現在給何景新花,他就挺開心的,花得越多越開心。
嚴律給何景新買了一堆東西,又帶男生去餐廳吃好吃的,甚至拿筷子勺子叉子親手喂,再看著何景新咀嚼著吃下去。
嚴律也在這個時候和何景新商量道:“你功課多,時間寶貴,以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