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家的好兒女。”
眾人紛紛附和,屋子裡的氣氛頓時輕鬆歡悅。
謝老夫人看了謝大夫人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謝存禮雖然不尋死了,但依舊憤憤。
“不就是獻祭嗎?獻祭怎麼了?獻祭就該被供起來嗎?還帶到鬱山來,讓惠惠一個人回去。”他說道。
說到這裡想起出門時看到的謝柔惠傷心的樣子,面對自己的斥罵,半點辯解也沒有,謝存禮心疼又自責不已,起身就要回去。
“二叔祖,這都多晚了,等明日文興來了,一起回去吧。”謝大夫人說道,一面讓人安排他們的住處,亂哄哄的送出去已經到了後半夜了。
謝老太爺早已經在屋子裡等著了,看到她又是想哭又是想笑。
“聽說山上很危險,石頭亂滾還塌陷。”他說道,“以後咱能不跳了嗎?”
以前謝老太爺可不敢說這種話,會被謝老夫人啐一臉,或者質問他是不是瞧不起自己,認為自己跳不好,或者質問他是不是當他們謝家的大巫是擺設。
但今日謝老夫人聽了卻點點頭。
“不跳了,以後就不用我跳了。”她說道。
謝老太爺愣了下。
“以後有真正的丹女在,萬事無憂。”謝老夫人說道。
謝老太爺立刻明白了。
“這麼說,這一次要換回來了?”他問道。
“阿媛她雖然還不想說,但心裡已經明白了。”謝老夫人說道,“而且這次不說不也行了。”
謝老太爺點點頭。
“好,不早了,快些睡,養足了精神帶著謝家的大小姐回家。”他說道。
謝老夫人也疲憊至極,但因為激動睡不著,還是拉著謝老太爺講述今日礦山祭祀的事,一直說到東方發白才睡去。
昨夜的喧鬧謝柔嘉並不知道,她進了房間吃過藥就倒頭睡去,醒過來的時候天光大亮。
她伸個懶腰,不由發出痛呼聲。
昨天不覺得如何,今天才覺得渾身疼的散架。
“小姐小姐怎麼了?”有人拉開簾子急切的問道。
謝柔嘉猛地坐起來,看著眼前的人驚喜不已。
“江鈴!你來了。”她說道。
江鈴笑著點頭。
“小姐你怎麼樣?是身上的傷疼嗎?我去叫大夫來。”她說道。
謝柔嘉從床上下來,伸手拉住她。
“不用不用,這些骨肉傷,養養就好了。”她說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江鈴拉她坐下來。
“我早就回來了。”她說道,將自己進城遇到謝柔清丫頭苗兒,又怎麼在城裡住下來,讓人送信給邵銘清的事一一說了。
謝柔嘉拉著她的手感嘆不已。
“江鈴,謝謝你,要不是你,謝家就又要重蹈前世的命運了。”她說道。
前世的命運?
江鈴失笑。
“小姐你知道前世啊?”她說道。
謝柔嘉訕訕笑了笑,想到什麼忙起身。
“走走,我們去看看邵銘清和謝柔清,他們昨日是不是進城了?”她問道。
江鈴點點頭。
“成林說,表少爺和三小姐在城裡,但是沒有在謝家,而是在邵家的宅子裡。”她說道。
出了這種事,邵銘清恨透了謝家,怎麼可能還帶著謝柔清回謝家。
謝柔嘉嘆口氣。
“我去看看她。”她說道,站起身來。
“小姐,要吃飯還是先吃藥?”
門外傳來又一個熟悉的聲音。
謝柔嘉一怔看去,見水英在門外探頭。
“水英!”謝柔嘉大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