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特別是裙子上間隙縫製著一顆顆純天然的珍珠,更是如同星星般的明亮。不過當吳倩低頭看見價格牌時又吞嚥起了口水,“一百三十萬日圓?!換成人民幣都嚇死人了,真有人捨得穿這個結婚嗎?”
影樓的大門由內的推開,一個矮小的中年禿頭男人走了出來。
“滾滾滾,醜乞丐,離我的店遠點!別用髒手碰我的櫥窗,不要你擦啊?!等下我出來再看見你們在,我就打電話報警了。”說完,禿頭又回到了店裡,看來他將這滿身泥汙的兩人看成了乞丐?
不能怪他,誰叫確實很像……
“就是他了。”拉著吳倩,許哲大步的走向了影樓,髒頭推開了玻璃幕門,也不管上面留下的清晰手印。
“八嘎!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滾出去!”已站到櫃檯前的中年禿頭咆哮的罵道,大概是剛開張的關係,偌大的店面裡除了禿頭再看不見其他出氣的。
許哲不為所動,徑直走向了櫃檯。吳倩本試圖拉住許哲,可力量根本不比上這男人來的可怕。
“不滾是吧?!我報警了!”看著許哲冰冷的目光,禿頭也開始害怕了,激動的拿起了櫃檯上的電話,顫抖的快速撥著報警號碼。
顯然他的動作並沒有已站在櫃檯前的許哲快,右手上包裹的風衣落在了地面之上,泛著血腥紅光的劍被高高舉起。
禿頭的目光是跟隨著劍一起移動,一時間腦袋空白。
沒有任何的猶豫,鋒利劍刃筆直落下,禿頭甚至聽見了呼呼刮過的風聲。
“轟!”筆直一劍斬開了電話以及高達一米三的大理石櫃臺。
當許哲將劍從櫃檯中抽回時,整個櫃檯徹底崩潰,噼裡啪啦一陣亂響後,只剩下禿頭呆呆的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沒主機的話筒,另一手保持著按號碼的動作。
“誰是八嘎?再說一次……”許哲平靜的問著禿頭,回答自己的卻是對方的顫抖與褲襠中傳來的刺激性氣味。
捂著鼻子,許哲開始了在店中的“購物”。
“就知道會變成這樣……”無奈的嘆息,吳倩替這禿頭店長感到惋惜,誰叫他今天命犯天煞?
過去了大約半個鐘頭,冷清的街道也漸漸熱鬧了起來。到處可見趕著上學的孩子與上班的大人。
都說日本是座忙碌的城市,激烈的競爭讓行人步伐往往快的跟競走一般,除了目的地外的一切都不足以吸引他們的目光。
所以這座只推上了一半卷扎門的婚紗影樓,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他們關心的東西。
不過四位挽著手有說有笑的年輕女人卻發現了不對,畢竟她們是在這裡工作的化妝師。
本來開店是她們的工作,可店長擔心她們偷竊,非要獨自住在店中,自己每天開門,比看門狗還勤快。
但今天,已過了開門的點,店卻連開張的準備都沒做好,奇怪的四人進到了店中。
只看見熟悉的店長坐在牆角的地板上,雙手反綁,嘴上粘著膠布。
“老闆!”一窩蜂的全圍了上去,拍馬屁的本能讓她們掙著給禿頭鬆綁。根本沒注意一個人影在玻璃門上掛起了打烊的牌子。一位化妝師見掙不過同事,先一步的拉住了封口的膠布,一把撤下。
連人中處特意留的小鬍子都一起扯了下來,疼的禿頭嘴角都在抽搐。
“老闆,您這是怎麼了?”員工們擔心的詢問著。
“打……打……打……”結巴了半天,禿頭還是沒把後面的字說出來,大概是那讓他恐懼的身影,此刻就屹立在四名員工的身後。
“你是想說‘打劫’對嗎?”許哲幫他把話說了出來,引的員工本能的回頭張望。
只見原本邋遢的許哲,現在已是換了一副模樣。一身筆挺精細的黑色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