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無心睡眠,只能一根接一根抽菸,壓下相思的苦。
“蓋老大那邊老實了沒有?”
當初林森找的人把蓋老大家查抄了一遍,拉回來兩板車東西,悄悄運到楊梅竹斜街老房子裡。
“挺老實的,他媳婦正常上班,蓋老大可能要開個小酒館,做咱們兄弟的生意。”
“嘿嘿。”常威齜牙一樂。
“用你的腦子分析下,他開酒館這事兒,分析對了,我幫你去找衛科長保媒。”
“啊~”林森搞不清這兩件事兒有什麼關係。
聽常威這話,他要分析不對,還不讓衛科長閨女跟他處物件了唄?
昨晚才剛拉了衛姑娘的小手,花爺怎麼可以棒打鴛鴦呢?
“我覺得這事兒不成,蓋老大這人開始跟人很客氣,熟了以後就開始想法佔你便宜,這人不地道,所以他開酒館,早晚要給酒裡摻水。”
常威一拍桌子,拿起菸灰缸又放下,彈出一盒火柴砸林森鼻子上。
火柴盒上帶了點發力技巧,當場就把林森砸得捂鼻子哎喲一聲。
“你分析了個屁?你長沒長腦子,我關心他掙不掙錢幹嗎?他是我什麼人?我讓你分析啥了,你說說。”
“我說,花爺別砸了,疼。就蓋老大開酒館這事兒吧,他肯定有自己的心思。”
剛想說以次充好,以假亂真騙錢,不對,剛才說酒裡摻水就被砸了。
“對,他心思不純,他想借機籠絡咱們的兄弟,然後背後給咱們下絆子,使陰招,太壞了他,這個蓋老大真該打,下了班我找人收拾他一頓。”
常威面色陰冷,“我覺得你不適合保衛科,你去醫院看看腦科,是不是沒發育好,智力偏下。狗的智力相當於兩到三歲小孩,你查查,你有沒有六歲的智力?”
“常副書記,花爺,您給我個痛快,我哪沒說對啊。”
“你都說蓋老大心思不純,他籠絡的還能是兄弟?那不是叛徒是什麼。再有,他還沒把心思顯露出來,你去打他幹嗎?他弟弟蓋老二還在為我做事,無緣無故打人家哥哥?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林森恍然大悟,趕緊認錯,“我一著急想前面去了,我會派人時刻盯著蓋老大,誰跟他接觸,我就修理他。”
“你就知道修理修理,屁也不是,你去找劉黑子把易中海的老伴收拾下,隔了這麼多天了,蓋老二沒啥動靜。”
“好嘞,我馬上去辦,還是撞車?”
常威沒有正面回答他,走到窗邊給新買的蘭花噴點水。
“一招鮮,吃遍天,好用的為啥不用?難道你要調戲一個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