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類,真正九人小組聚在一起開常委會的次數,其實極少。
但這次居然能夠有四位到齊開會,而且還不是一個例行會議xìng質的常委會,說明上面的有些人真的是著急了。
“還有呢?”張嵐沉聲問道。
“當今昨天結束了在下面的視察工作飛回來的。”李玉梅知道張嵐想要知道的是什麼,繼續說道。
這幾天的新聞中,報道的全都是當今下去指導檢查工作、其實就是安定本派系人心的事情,普通人或許看不出什麼來,可張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其實到昨天為止,當今的工作根本就還沒有完成,當今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全國所有的省份,最少有一半是他所在派系的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當今在九人小組當中站穩腳跟,可之前的情況卻是當今只視察了5個省份,才視察了5個省份就急匆匆趕了回來……看來,在當今眼中,這件事已經嚴重到了極點!
不過不管怎麼說,當今的反應這麼大,而且是暫停了安撫人心的舉動,返京來召開這個並不是例行的常委會,並且這個常委會還有李玉梅參加,這個舉動本身就說明了很多東西:當今很忌憚“司法dú lì”,這個是沒錯,但卻並不是極度忌憚,或許他還打算用過這個舉動說明一些什麼,否則這個臨時舉行的常委會,也根本沒有必要通知李玉梅去參加。
這麼一想,張嵐又笑了,邊笑邊搖頭,“那可是……說起來,當今的態度並不是十分堅決吧?”
“倒不是十分堅決,不過他強調,任何時候,司法系統都要處於d的領導之下。”李玉梅說道,“這個說法倒是挺有意思的。”
“嗯。”這個說法豈止是挺有意思,簡直是太有意思了,張嵐應了聲,忽然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對了,這個常委會,zeng慶正同志有沒有參加?”
“參加了,”儘管不明白張嵐為什麼忽然問起了zeng慶正,可李玉梅知道,既然張嵐問起了zeng慶正,那必然是有道理的,還順帶著將當時的情況詳細的介紹了一番,“當時在會議上,zeng慶正同志並沒有說什麼。”
“這樣啊……”張嵐的心情頓時放鬆了,笑道,“媽,您放心吧,沒有多大的事,當今也是擔心情況會超出他的掌控,相信當今現在也放心了。”
沒錯,現在張嵐總算是明白了當今在擔心什麼,如果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司法dú lì”,其實想要保證“司法dú lì”,有很多的辦法可以做到,比如就地級市而言,某市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管不到當地的司法系統,該地級市的司法系統的管轄權位於省一級黨委;同理,省一級的司法系統的管轄權也不屬於省裡,而歸於zhōng yāng,而zhōng yāng&;政法委,自然還是在zhōng yāng的領導之下。
這樣,雖然zhōng yāng司法的工作繁重了許多,卻又能夠保證司法系統的“相對”dú lì:既然同等級的zhèng fǔ和黨委無法干涉同等級的司法工作,那麼在很多事務方面,當地zhèng fǔ的黨委和zhèng fǔ部門自然也就無法對司法部門進行掣肘了。
這樣做,根本稱不上“改革”,說是“小變革”還差不多,想要徹底的改變當地zhèng fǔ和黨委對司法的干涉當然不可能,畢竟還是有個人情來往在裡面,但同現有的制度相比,但卻可以輕輕鬆鬆的改變zhèng fǔ和黨委強行干涉司法行政的現象,多了不敢保證,在保證了司法的“相對dú lì”之後,相比於現在,司法公正提高三成並不難……對於司法系統來說,如果能當老大,誰願意給別人當孫子啊!
以前被當地zhèng fǔ和黨委的人干涉,那是沒辦法,可既然今後你管不著我了,我幹嘛還聽你的招呼?敢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