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聲送了一句擠兌,才轉身對著臺上的候風道。
“噗。”轉身離去的小王爺猛地聽到這話,腳步一頓,一口心血都快被氣的吐出來,強自壓下,沒有當面出醜,帶著一干手下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此時臺上,候風抱拳一禮,甚是禮貌,對著這看不清深淺的華公子道:“不知華公子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就是想戰一場,可否隨了華某這個小小的心願?”輕輕揮手,髮絲微揚,仿若驕陽都失去了光彩,這華公子著實瀟灑的一塌糊塗。
“這,侯某自問沒有得罪過公子吧?”候風有些疑惑,怎麼隨意跳出來一個就要找他比鬥,要知道,他可不是很出名,即便是在宗派內也一樣。
“這武藝切磋之事還需要得罪麼,侯兄既然上了這個鬥武臺,就莫要推遲了,哈哈。”那華公子紙扇輕搖,卻是話還未落就化為一道白影,迅疾奔向候風,直接出手。
“喝!”來勢太快,候風瞳孔一縮,猛然提動神意,元氣急速匯聚而來,形成一道寬大無比的厚實盾牌,陣陣波動流轉,這盾牌的餘波就將地面的黑墨石震出了無數細小裂縫,可見其元氣之厚實。
“天元盾!”
“好,風蘊華!”一道白影迅疾而來,化為華公子的面容,隨著一道朗聲,竟直直的一拳打向候風,沒有絲毫氣勢和元氣波動,就這麼要以**硬碰候風的天元盾麼?
周圍所見之人無不驚駭,就連那一旁觀戰的劉凱,魏青,李元之流,都忍不住目光一凝。這候風的實力雖然不及他們,但也很是強勁,如此全力施展出天元派防禦武技,怎能被眼前那華公子如此輕鬆破掉?
但下一瞬,令他們驚駭的事情發生了!華公子那直直的一拳猛然擊到天元盾之上,一道波紋狂猛迴盪,掃過地面黑墨石板,道道手臂粗的裂縫出現,片片石板翻騰,以他倆為中心那十數丈範圍的黑墨石竟被這餘波削低了幾寸!
“咔,咔!”清脆的破裂之聲傳來,只見那直直的一拳在與天元盾僵持了僅一息之後,就強勢打破,攻入進來,在候風神sè驚駭中,一記直拳狠狠的打在他的左臉上。
“呼~~!”氣流回蕩之聲響起,候風臉部扭曲,被這一拳打的倒飛而去,在空中都翻騰了十數圈,才落到鬥武臺的另一側。
但卻並沒有死掉,緊急之刻,候風將師門獨門秘技,天元力全部凝聚在臉部,避過了這一記殺招,但饒是如此,仍然很慘,那平凡無奇的一拳太過強橫了,隱隱已經把天元力都打散,傷到了他的頭骨。
“哇,不對,他的手上不對勁!”就在華公子一拳得手之後,並沒有展開追殺,而是穩穩停留在原地,保持著那一記直拳的姿勢,似乎覺得派頭不夠足,要多停留一下才能震撼。
但卻是這一刻讓得四周之人,清晰的看清了他手臂上竟有一層淡淡的熒光覆蓋,並不起眼,以至於剛才讓人忽視了過去。
“他是,華宏宇!”位於北面高臺,淡然觀看比斗的雲叔眸中閃過一絲驚駭,出聲道。
“此人是誰?雲兄為何如此驚訝?”並肩而立的魏青父親威嚴的聲音中帶有一絲疑惑。他與這雲叔相識幾十年,但自問仍是看不透,只知曉此人是飛雲閣地位頗高的一名管事而已,本是很平常,但每次相聚,對方無意中說出的一些鮮為人知的秘聞,都讓他驚駭不已,同時,也更顯疑惑。
在他的心裡,面前這雲叔總是一副淡然自若,運籌帷幄,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樣子,將那神秘變的深不可測。如今卻是見到能讓雲叔都驚駭之事,他也不免好奇起來。
而他們身邊的後輩,魏青,黃衫男,膚白少年,包括那雲靜,都開始凝神傾聽起來,他們也很想知道,連雲叔都驚駭的男子,是什麼來頭。
“這是一個妖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