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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已經成了卜奕內心裡的常態化存在,不認真向內自省的話,根本意識不到壓力這東西已經變作實質,硬邦邦地塞在他的胸腔裡。
「禾木」雖說處在雛鳥期,但該有的應酬照樣少不了。
或者說,正是因為「禾木」名不見經傳,所以才有無數的關係等著卜奕去疏通。
他帶著褚秀和關段二人在考試周結束以後就一腦袋扎進了飯局的海洋。
直到他在工作加班這天,宿醉幾乎成了他的常態。前一天喝到吐,第二天爬起來磕一片藥繼續去工作室當牛做馬。
傅朗看在眼裡,嘴上不說,心裡頭是著急的。
他明白年輕人正當打拼的年紀,苦一點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眾生皆苦,非要比的話,卜奕還真排不上號。
所以傅朗沒法說,總不能攔著不讓卜奕去實現理想。
他想幫忙,卻又無從下手。
前陣子,傅朗跟著去了「禾木」工作室幾次,結果坐在那兒了才發現,專業實在不對口,溝通能力又欠佳,頂多也幫忙發個快遞,可打包速度遠遠趕不上卜奕僱來的兩位阿姨。
以往腳踩全年級乃至全校的學神受了挫,進一步確認自己學的專業到社會上沒有什麼屁用,同時慶幸自己一根筋的堅持沒有錯——他光明正大地「瞞著」卜奕,去參加了研究生全國統考。
當然了,這事兒其實也瞞不住,卜奕知道,只是上次的爭執過後,他就沒再提。
傅朗倒是憋著想說點什麼,可每每要張口,都有種嘴唇被膠水粘緊了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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