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和小動物撓似的,又麻又癢。
痴纏繾綣,從夢到醒,又從醒到夢。
大年初一一大早,外頭落了雪,壓滿枝頭,瑞雪兆豐年。
屋裡暖和,被窩裡更是熱得灼人。
卜奕睜開眼,咕噥了聲,沒等說話,就被人摟住了拉進懷裡。
「難受嗎?」傅朗身上有股好聞的薄荷味,「疼嗎?」
卜奕嗓子喊啞了,和窗外嘎嘎叫的老鴉一般,「疼……」
傅朗在他半闔的眼皮上一啄,「那再睡會兒?」
「不睡了,」話是這麼說,人卻死狗一隻,「下午得回去。」
傅朗又問:「那洗個澡?」
卜奕把胳膊往人腰上一搭,「你伺候我。」
傅朗捏他臉蛋兒,怎麼伺候都行,甘之如飴。
洗澡時候,卜奕一通吆喝,兇得不行,像頭沒拴鏈的藏獒。
他質問,你是牲口麼!你看這大腿根,多嫩的肉,現在又青又紫,你掐的!別跑,胸口也是你擰的!這兒,腫成葡萄了你看不見嗎?
這這那那的牙印,卜奕攬鏡自照,給傅朗記了個數,非要下次啃回來。
「這兒還有呢,別少算了。」傅朗目光向下掃,停在恥骨一側。
那是個有聲音的牙印,卜奕天靈蓋都要燒著了,撲上去惡狠狠在傅朗嘴唇上咬了一口,「那兒不算!」
傅朗就笑,「那我可有點虧了。」
他這麼一說,卜奕也遭不住了,上手就耍流氓,結果澡白洗了,只好重來一遍,等再洗完一輪,手指頭都泡出褶了。
下午,卜奕原計劃是要回去陪陪老卜,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雪太大,卜建國他們為了安全起見,打算在祖宅住一晚,等初二雪停了再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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