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太便宜他了,要慢慢地折磨他才好。
真不知道張莉華為什麼要對羅兆磊如此狠心?
羅兆磊和張莉華進去了,周錫坐在外邊的臺階上等著,心裡憤憤難平,心裡琢磨著怎麼讓那三個混蛋吃點苦頭。
何增摸摸口袋:“我的煙呢?”在口袋裡沒摸到,上車也沒找到,下來朝倆光頭一擺頭,“咱們去買包煙。”
周錫真想趁他們離開的空當兒把昂克雷給他掀翻了,看看那狠心女人坐什麼!
可他看看那麼大的車,有點心虛,自己雖然天生神力,但是那麼大的車,怕是掀不動。
看著那倆光頭鋥亮的腦袋瓜子,為什麼壞人都喜歡剃光頭呢,而且脖子後的後槽肉都疊著,這樣是不是就顯得兇狠?
周錫從口袋裡掏出三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來,因為要保持低調,不適合用飛鏢一類的暗器,但是自己用暗器慣了,只好在口袋裡放幾塊石頭,以備不時之需。
沒敢往那倆光頭的後枕骨打,周錫知道那地方給敲上能把人給敲死,那就打他們的腦袋一側吧!
何增領著倆光頭正走著,突然聽到“邦邦”兩聲,就像曲起指頭敲在葫蘆瓢上的聲音,接著倆光頭大叫一聲,同時用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眼看著鮮血從手指縫裡流出來。
“誰?誰幹的?”何增回頭環視周圍,他最懷疑周錫,知道他是羅兆磊的表弟,卻見周錫兩手搭著膝蓋,老老實實坐在臺階上。
頭皮上血管豐富,破了頭血流得很快,眼看著倆光頭的脖子上就滿了血,何增對他們說:“去包紮一下——”話沒說完,又是“邦”的一聲,何增大叫一聲,本能地用手捂住額頭,鮮血從手指縫裡很快流出來,流得滿臉都是。
石頭比鴿子蛋大不了多少,周錫這是沒敢用力,如果盡全力的話有可能連他的腦殼給敲碎了。
周錫的“飛石絕技”有絕對的自信,自己這一手別沒優點,唯有“狠”和“準”而已這可是老媽從小手把手教的。
三個人車都沒法開了,攔了輛計程車去了醫院。
羅兆磊和張莉華辦完手續出來,張莉華連看都不再看羅兆磊一眼,徑直過去拉車門子要上車,但是拉了兩下沒拉開,車門子鎖著,車上沒人。
她掏出電話來打電話,一直放在耳朵邊上聽,看樣子對方不接電話。
羅兆磊臉色陰沉沉的,拍了周錫一下:“走吧!”
周錫坐著沒動:“稍等一會兒,看看還有沒有熱鬧,太過癮了,剛才那兩個大光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後腦勺嘩嘩地淌血,那個何增還跟著學,腦門也嘩嘩地淌血,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壞透氣了?不知道那三個混蛋的腚眼有沒有淌血?”
張莉華橫了周錫一眼,繼續堅持不懈地打電話,而且看得出她有點焦躁,再不是剛才那樣的優雅和不冷不淡的模樣,一邊聽著電話一邊來回走。
這就是報應,剛才羅兆磊給氣得在臺階上來回走,現在輪到這女人來回走了,周錫見羅兆磊臉色稍稍有點緩和,不那麼陰沉了。
“羅哥,你跟我過來看地上的血,那血淌得嘩嘩的,估摸不等到醫院就淌死了。”周錫拉著羅兆磊過去看地上的血跡。
張莉華也跟在他倆身後過去看,一看地上那麼多血,這才知道周錫並不是信口胡說,臉上的表情更加焦躁,她問周錫道:“這位兄弟,你能跟我說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周錫就像眼前根本沒有她這個人存在一樣,一拉羅兆磊:“你們的離婚辦完了是吧,咱們走吧!”
張莉華緊走幾步趕到倆人前邊:“兄弟,求你告訴我他們怎麼樣了,到哪去了?”
“噗!”周錫一口唾沫吐到那女人臉上,“滾遠點,再騷擾我跟你不客氣!”故意暴怒得像是控制不住情緒,要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