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荷!原來如此!”怪不得剛剛有些眼熟,想當初滿城通緝張家脫逃的人口當中正有張居正的女兒,他正是從通緝令上看到了她的大概容貌。
“敢問鄭大人,這裡是何處?”
“金龍會,是我一手創辦的,也是我的根基所在!”他的語氣裡頗有些自豪。
榮兒本還存有一絲希望鄭大人是清白,此時她是完全相信劉逐的話了,沒有野心的人怎會將這裡佈置成皇宮的模樣。
“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竟然將張居正的女兒捉來了!”這張居正生前一直是他的絆腳石,此時自然是心中愉悅。
“看在你是張大人的女兒,我容你考慮一下,若是將劉逐所說如實相告,我立時將解藥給你!”
“哼!”榮兒冷笑一聲道:“不知鄭大人想知道些什麼?”
“自然是這金庫的下落了!”他對於所謂的罪證並不介意,這金庫的下落才是他最關心的。他之所以關心這金庫的下落,並不是因這劉逐的金庫裡有多少金銀財寶,而是有件寶物是他想得到的。
這寶物不是別的,正是一枚傳國玉璽,話說這萬曆皇帝當政之後無心政事,只忙著後宮,尤其忙著專寵這鄭妃,不問政事,這玉璽放在御書房,自然也很少動用。誰想有一天待用玉璽之時,玉璽竟然不翼而飛!丟了玉璽非同小可,沒辦法這萬曆便找來自己的幾個親信幫忙尋找,當然也包括這鄭大人。但找來找去卻終是沒有下落,後來萬曆沒辦法只好讓親信另造了一枚,但這終究是成了他的心病。
說來也巧,這鄭大人竟從劉逐的口中得到了玉璽的下落。那日,劉逐去鄭大人府上,不經意談起了玉璽的事兒並悄悄告訴他玉璽就在自己的寶庫中,說是隻要鄭大人信得過他,將來必將玉璽獻給他,助他成就大業,所以這鄭大人是一直惦記這事兒。
“鄭大人不必費心了,小女子確實不知!”別說不知道,就是知道,榮兒也斷不能告訴這欲謀反的逆賊。
榮兒強硬的態度,讓鄭大人有些憤怒,一般女子只要看到這樣的架勢,通常都會跪地求饒,像這樣臨危不亂。神色安穩的女子他倒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子用什麼酷刑恐怕也無濟於事,但有一點,這樣的女子通常都很在乎自己的清白。
“哼哼!”鄭大人連笑數聲對身邊兩人道:“你們兩個替我調教一下!”說話間便有人搬了椅子,鄭大人則安然坐在一旁。
“畜生不如的東西!”榮兒痛罵。
鄭大人並不理會,只是靜坐一旁。此時那兩人已是一臉壞笑的走上前去,其中就有剛剛想欺負榮兒的那人。兩人一人拽住一隻手臂便開始撕扯衣物,榮兒奮力反抗。情急之下一口咬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只聽那人哎呦一聲,扯住衣服的手從榮兒手中掙脫出來,吭哧一聲,榮兒的衣服被順勢扯碎。光潔嫩滑的肌膚瞬間露出。
“這細皮嫩肉的,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荷花紋身,真讓爺心動!”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榮兒拼命掙扎著。
“慢著!”忽聽鄭大人大喝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兩個親信立時嚇得閃開,鄭大人走上前呆呆的看著脊背上那朵粉紅的荷花,囁嚅道:“這……這不可能!”
“這胎記是……”
因並不是自己的身體,榮兒也是後來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上還有一個形似粉荷的胎記,她輾轉打聽了張家的老下人。從他們口中得知這胎記是生來所帶,因形似荷花,所以母親為她取名清荷。
“自然是生來所帶,與你何干!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這樣的折磨一個女子,也算是男人!”
沒有回應,榮兒只見鄭大人像似變了一個人,一行熱淚從眼眶中湧出,沒有了之前兇狠和姦詐,此時的他只像一個遭受打擊的老人。
“春兒。你怎麼能這樣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