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而茶飯不思,這不是知己是什麼?
崇禎是不知道,常笑此時的言語完完全全根根本本就只是套話而已,其中是半點真心都沒有,常笑若不是忙著在家中鼓搗那些槍械,又有瑾芸體內的活佛修為需要抽取的話,恐怕常笑早就長在青樓妓院裡面了。崇禎若是知道了真相,估計會要抄刀砍人的!
崇禎眼中的情緒只是一閃便消失了,重新拿起奏摺批閱起來,常笑便站立在一旁,靜靜地等著。
崇禎一連批閱了數十封奏摺,足足用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常笑就站在那裡,常笑知道,崇禎此時心中除了眼前的奏摺肯定還在轉著別樣的念頭,所以沒有開口,至於是什麼念頭,常笑便不得而知了。
崇禎突然合上奏摺,雙目之中似乎拿定了主意,看向常笑道:“你不要在京師之中耽擱了,儘快動身前往武昌,去左良玉將軍麾下,掙個軍功回來,現在左將軍已經將張獻忠那賊逆打得吃不消了,你去了剛好能夠趕上一個尾巴,有了軍功,回來之後朕再給你安排個忙碌點的職位,你既然有為國盡忠的心思,朕便成全你,拋開身份不談,咱們君臣都是青年人,以後的路還很長,你陪著朕往前走吧!”
常笑就等著離京呢,他甚至都想一會離開皇宮的時候給自己的那個姑姑捎個話,叫她幫忙吹吹枕邊風,只要撈到了軍權,那麼就是他常笑坐地竄起的第一步!
常笑連忙躬身道:“臣願意為皇上為大明江山效犬馬之勞!”
崇禎溫和一笑,隨即擺擺手,常笑便躬身退出了御書房。
站在御書房之前,常笑回頭看了一眼,崇禎就像是一個機械人一般,在那裡批閱奏摺,常笑知道,崇禎這樣的姿勢每天都要維持將近八個時辰,剩下的時辰還要吃飯還要上早朝,還要商討國家大事,等等,常笑都不得不讚揚崇禎勤逸,但怎麼看崇禎似乎都比以往要顯得孱弱許多。此時的崇禎越來越不似常笑當初見到的時候那般強大,常笑微微搖頭,隨即離開了皇宮。
第二天早朝,常笑被派遣去武昌,協助左良玉將軍剿滅賊逆,但聖旨上卻並未給常笑安排職務,也沒有說明叫他做些什麼,更沒有派給常笑一兵一卒。
一般明白的都知道,這是皇上怕給常笑一個官職,常笑到了前線對左良玉將軍的指揮產生影響,畢竟常笑也是從三品的官職,在武官之中已經算是非常高的職務了,常笑並沒有帶兵打仗過,再加上常笑那種囂張跋扈的性格,崇禎更是要約束常笑。免得自家戰陣之中生出亂子來。
另外皇上便是叫常笑去前線鍍金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前方左良玉將軍打得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常笑這個時候去了就是直接去分軍功的。
人人都覺得崇禎對於常笑實在是太厚愛了。
常笑領了聖旨,便急急趕回家中,瑾芸和瓶兒聽聞常笑要走,去前線剿匪,兩女神情不自然一下,隨後都是依舊如故的模樣,並未表現出什麼特殊的情感來。
這倒使得常笑有些意外,他本以為這兩個女子都要對他依依不捨的大哭呢,現在他覺得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但隨即常笑明白了,瓶兒和瑾芸是怕他擔心,過分牽掛她們,是以才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表現得和往日一般。儘量不要哭哭啼啼的惹得常笑心煩,要知道軍人前往前線,最忌諱的就是淚水,這東西當面留下來,好像是說軍人一去不復返一般。
常笑此時是真的覺得古代的女子萬般好處,比前世的那些思想獨立人格獨立,總之什麼都要獨立的女子要強上一萬倍。因為不獨立的她們心中總有一個你。前世的那些獨立的女子心中,只有她自己而已。
常笑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瑾芸了,瓶兒還好些,畢竟瓶兒從小就做慣了丫鬟,懂得許多,而瑾芸便不同了,她身上還有活佛的修為,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