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的做事手法,那傢伙從來都是不會改變自己的真名的。”
壞種笑道:“這也沒啥,師父在灰層世界之中不也稱自己為唯一真帝麼?一個名號而已,估計現在到了這一界師父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天生第一再無敵手了,所以才隨口叫了這麼一個名字!走,快走,咱們在灰層世界最開始混的那麼慘為啥?還不是因為咱們缺了一個靠山,現在好了,趁著師父還停留在這一界之中,咱們趕緊去沾沾光!”說完壞種有些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
常回拉了拉他道:“還沒給錢呢!”
壞種嘴角微微一撇道:“小點聲,給什麼錢啊?這些都是師父的信徒,猶如咱們的徒子徒孫一般,給他們錢豈不是折煞了他們的壽數?快走快走,不要被人看見!你沒看見那些傢伙結賬都是用一種蠟丸麼?你有麼?”
吃了一頓霸王餐的兩位永恆的主宰一路狂奔,那小二估計現在也沒啥心情追他們兩個,追了十條街後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追下去。
常回和壞種直奔出城,累得死狗一般,“這他孃的小二肯定是永恆的主宰,不然怎麼會有這麼長的後勁?”壞種喘著粗氣說道。
常回也點頭肯定壞種的猜測。
常回和壞種一路朝著世界之中的中心之地走去。
這一路上,所過城池,盡皆成為那天生狂人的信徒,久而久之,常回和壞種對於對方的行徑也有了一些瞭解,這些信徒每天吃兩頓飯,也只有這兩頓飯的時間他們是可以從那種念念不休的狀態下脫離出來,重新有了一點點的屬於自己的時間。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點時間,這才使得這些傢伙不會被活活餓死,顯然那個天生狂人需要的是源源不斷為他提供信仰之力的奴僕,也不希望他們被餓死全部死光。
這種行徑和常笑的行為方式有些不符,就連壞種都開始遲疑起來:“不對啊,師父的信仰之力幾乎不會改變信徒的生活狀態,至少不會有太大的改變,而這個天生狂人施展手段簡直就是竭澤而漁焚林而田,雖然拿出兩個時辰的時間還給這些信徒,但對於這些信徒來說傷害極大,尤其是對他們的腦子影響太強烈,就算是叫一個永恆的主宰,持續每天十個時辰只是用來誦唸一句話,久而久之也會將這個永恆的主宰念成一個白痴。”
常回點了點頭道:“你才看出來,從最開始我就覺得這手法有些太過粗暴簡單了。”
壞種看了常回一眼道:“那怎麼辦?還去哪裡麼?”
常回呵呵一笑道:“當然要去,咱們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敢自稱為天生狂人,另外那個傢伙要是還沒有離開這一界的話,一定對這個天生狂人很感興趣,以我對他的瞭解,他要是知道有誰這般藐視天下一定會跑過去對著他狠狠地踩上幾腳,告訴他老子才是天下第一,我若是能夠搶在那個傢伙的前面做到這一切的話,那就說明我比他還要高明!”
壞種撇了撇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師父這樣想的,你不也是這樣想的?見到強大的傢伙就像是見到了漂亮妞一樣,不搞一下你們覺得心癢癢難以忍受是不是?”
常回扭頭看向壞種嘴角一斜笑道:“我看你也挺強大的……”
壞種和常回鬧了好一會後道:“不說這些,嫣然那丫頭你怎麼不將她放出來透透氣,她說不定現在還在惦記著你是不是到了這一界呢?弄不好還在隨時準備與你一起身死道消呢?”
常回忽然收斂了笑容壓低聲音道:“我覺得嫣然有些不對勁啊?上次那個混蛋假裝將她在我面前殺了,害得我恨不得將其生生撕成十幾片,這事你也知道,雖然後來我強大一些之後,那傢伙將嫣然重新還給我了……”
“啊?你覺得師父將嫣然給換了?”壞種露出一臉震驚的神情問道。
常回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