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搞成這樣,現在怎麼辦”曹康抽著煙對我們問道。
“能怎麼辦,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唄。反正他大口現在也變了,不再是我們以前的那個兄弟了。斷了好,我沒啥。”耗子吸了幾口煙就說道。
“耗子,哥說句實話。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幾個做錯了,大口也確實是難,苦,我們幾個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想法,盡給他找不愉快了。耗子你捫心想想,自從上次大口說過你是勞改犯以後,你心裡面是不是一直都在埋怨他,然後處處對他找不愉快”曹康對耗子問道。
耗子抽著煙想了想,然後點了一下頭,沒有在說話。
“我也做得過分,見他對你出手,我也沒忍住對他動了手。但仔細想想,我們幾個兄弟都多少年了,帝王不說,他跟我們幾個不一樣,他喜歡權力,從本質上就跟我們不對路。但大口不是這樣的人,我們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們自己心裡面都很清楚這點。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想法揣測大口是不是變了,最後導致我們兄弟搞的這樣分崩離析。耗子,你覺得這樣對嘛”
耗子看了一眼曹康,說道,“那咋辦,他話都放出來了。”
曹康將手搭在耗子跟我的肩膀上,“男人嘛,對自己兄弟說一句對不起不丟人。相反,如果我們明知道自己做錯了,連一句對不起都不敢說,這才幾把丟人。我曹康最特麼瞧不起這種懦夫。都特麼是大老爺們兒,說句對不起咋了,對吧”
我點了點頭,“康子說的對,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幾個做錯了,我們欠他一聲對不起。”
“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我就跟他說聲對不起唄。反正這個傻逼也不可能真的恨我,這麼多年我太瞭解他了。以前他對我生氣,都沒過多久又和好了。”耗子笑著說道。
我跟曹康都笑了。
男人,就是應該這樣。做錯事不可怕,如果明知道自己做錯了,卻連一句對不起都不敢說。那就不是灑脫,只是不敢低頭的一個懦夫而已。
“草,忘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那個傻逼將車開走了,我們在這幾把荒郊野嶺,要特麼怎麼回去啊”
決定要回去的時候,我們立馬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一點訊號都沒有。
“臥槽,我們幾個不會要走回去吧這幾把得有三四十公里,要走到特麼天荒地老啊”
耗子抽著煙就一臉痛苦的說道。
“那有啥辦法,走唄。反正這是我們自己造的孽,就當鍛鍊身體了。”
我無奈的說道。
“這幾把黑燈瞎火的,能像我們幾個傻逼這樣走的,估計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曹康笑著說道。
等我們走到有車的大道上,天都亮了。
攔了一輛車,我們幾個人直接坐車回到了市裡面。然後我們打車就直接去了大口的家。
可大口的家裡面的並沒有人。
打他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
我們去警局問了問,大口也並沒有回來。
這幾把可奇怪了,按理說他早就回來了啊。可現在為什麼沒有在他家跟警察局找到他人而且他手機也關機了。
難道
肯定不會的,大口是警察,而且開著車。再說他的身手也不一定是普通小毛賊打的過的。
警察局也派人開始到處找大口。
我讓尿伢子趕去回去將銘婭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在全市找人。另外我又給孫冒男打了電話,讓他叫那個小偷組織也幫忙找大口。
我就不信了,這麼一個大活人會憑空在這個市消失。
但找遍了整個市,都沒有找到大口。
難道大口是在什麼地方醉倒了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