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中也沒有這個先例。但如果他們是決心求死,那他們為什麼不直接跟警方對拼呢他們現在又在等什麼呢”
我叼著煙說著,可越想越想不通。
我是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計劃什麼。
“阿壯,你以前做過市警察局的大隊長,你說罪犯要拿什麼威脅你,你才會向他妥協”我叼著煙對旁邊的阿壯問道。
“絕無可能,我絕對不會向罪犯妥協,我會將他繩之以法。”阿壯語氣堅決說道。
阿壯是這樣,那外面的潘陳鋼還有那些特警,武警肯定也是這樣。不管怎樣,他們都是不會向罪犯妥協的。
換作是我,我也肯定不會妥協。
除非
我叼著煙,當即瞪大了眼睛,“草我特麼怎麼才想到”
“原子,你想到什麼了”阿壯他們當即對我問道。
“讓潘陳鋼給他家人打電話快不然他家人會有危險”
這群狗日的,原來是想用潘陳鋼這個警察局局長的家人來威脅他
一個人,我也好,外面那些警察也好,要說他們最在乎,那肯定是自己的家庭
而他們也肯定是想到了這點,所以才特麼一直在等,就算密道跟下面的退路都沒有了,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影響,只要手中握著潘陳鋼的軟肋,那他們就算被警察重重包圍他們也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大廈,然後安全離去。
真特麼草了,這些人真特麼的陰險
“黑煞,你馬上聯絡潘陳鋼,讓他給自己家裡面打電話問問情況。所有人準備我們特麼一起衝上去,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我把菸頭吐到地上,菸頭在石梯子上碰撞出火花,滿臉狠厲的大喊了一聲,拎著槍我就跟他們一起朝樓上繼續上去。
來到十七樓,樓道口站著許多的人,他們每個人都穿著黑色的中山服。但他們手裡面什麼武器也沒有拿,見我們上來,他們當即站到了兩邊。
我盯著他們看了看,當即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把手中的槍放下,然後直接朝樓上走去。
上面的每一層樓道都站著許多的人,來到二十三樓頂層,我們直接就被請了進去。
二十三樓一層裡面站滿了身穿黑色中山服的人,他們穿著打扮出奇的一致。
而在最上面坐著一個男人,此時他正坐在那邊拿鉛筆在畫畫。而他身後站著四男三女,他們的造型很奇怪,但臉色凌厲,平靜的表情充滿凶氣,一看就是不好對付的角色。
而在左邊那些人後面,地上跪著許許多多的人,他們大多數都是職工的打扮,而他們此時則全部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
我走過去,一個高大的男人拎了一根凳子過來,放在了地上,我看了一眼周圍,直接坐到了凳子上。
“在等我幾分鐘,我這副畫馬上就要畫好了。”那男人認真的在素描板上勾畫著,然後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摸出煙,點了一支在嘴上就抽了起來。
心想他還真有閒情雅緻,整棟洪峰大廈都被警方被包圍了,他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畫畫。
但也說明他心理素質真的很好,說實話,要是我在這種情況下,能不能有他這樣的心理素質,這還真說不準。
“原子,潘陳鋼剛才給他老婆打過電話了,他老婆現在正在家打掃衛生,而他女兒也在學校上課,沒有一點異常。他已經派人過去保護他女兒跟老婆了。”
耳機裡面傳來了黑煞的聲音。
我叼著煙抽著,大概過了十分鐘,他就放下了手中的鉛筆,然後微笑著將自己畫的畫取了下來,他滿意的看了一眼就讓人給我送了過來。
我拿著他畫的看了一眼,然後當即望著他。
他笑了一下,望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