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也無奈啊!
若是有的選擇,他又豈會將親子送出去。
但是,如今嬴姓一脈執掌大秦,作為中原的王族,就要為人間揹負起脊樑。
就要為人族撐起頭頂的這片天!
只有他的兒子在赴死。
才能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
這些年,無數的中原天驕,踏足其中為之奮戰。
他們可以死!
他嬴姓的兒郎也可以死!
若不是他坐鎮咸陽,統籌中原更為重要,甚至於他都想要進入其中搏殺。
為中原搏殺出一片朗朗青天!
“王上,還是等一等!”
黑伯眼中浮現一抹肅然:“等公子踏足陸地再說,現在的公子,若是沒有大秦銳士加持,在崑崙墟之中很難活下來。”
“這麼多年來,除了武王與王上,十三公子,應該是嬴姓王族之中,最為驚才絕豔的人了!”
“嗯!”
微微頷首,秦王政語氣幽幽,道:“寡人也沒有想現在就讓他去,只是透過你來提醒他,前進的方向在何處!”
“寡人雖然是他的父王!”
“但王族之中,父子很難親厚!”
說完,秦王政轉身離去。
望著秦王政離去,黑伯拱手,道:“臣恭送我王——!”
只有他們這些老人,才清楚這位王肩頭扛著多麼大的壓力,才更明白這位王多麼的孤獨。
這也是他們這些老傢伙,很是尊敬秦王政的原因。
只是因為他值得!
.........
從守藏室歸來,一晃數日。
扶搖一直待在府上,他勤修黑帝水皇氣。
只是何為知命, 他一直在思索。
知命!
即是知天命!
他記得清楚,在《易·繫辭上》有一句話叫做樂天知命,故不憂。
體內真氣奔湧。
周身竅穴誕生無限生機,化作烘爐,氣血化作柴薪,錘鍊精氣神。
他要以先民誰不死,知命復何憂之真意而入致命。
“噗!”
一口逆血吐出,扶搖眼中滿是苦澀。
這一次衝擊知命,他失敗了。
他有一種感覺,不是他無法進入知命,而是有一種力量在阻止。
那不是白起的封印。
彷彿是天地的意志!
抹去嘴邊的鮮血,扶搖走出了寢室,他心裡清楚,時機已經失去。
“陳卓,準備藥浴!”
“諾。”
一刻鐘後,扶搖躺在木桶中,思考著這一次他突破的前後。
許久,他終於是理清楚了。
他太急了。
想要踏足從指玄巔峰踏足知命,遠比從指玄巔峰踏足天象更難。
前者是打破極限。
後者只是水到渠成。
“公子,王上傳來詔令,大朝定於明日!”陳卓走進來,朝著扶搖,道。
“嗯,我知道了!”
這一次的朝會,基本上就是封賞一事。
需要他做的準備不多。
別說是,秦王政不會打算封太子,就算是要冊立太子,也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所以,一切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
看著木桶中的水變成乾淨,扶搖皺著眉頭,道:“陳卓,你與老師說一聲,藥量不夠!”
聞言,陳卓苦笑:“公子,在當下,藥浴對於你,也就只是療傷的作用。”
“藥浴對於突破,沒有作用!”
“對於屬下這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