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掀起風暴地說。
「蛤?有種你再講一次!什麼丟臉、什麼羞恥?!」重重地拍桌。
「又不是洋鬼子,幹麼脫光光的睡覺!」
「我草!明明是你不請自來地闖到我們的房間裡面!再說,誰允許你看我的……你這老不羞!」
「我可是你老背,什麼是老不羞?而且查甫朗(男人)的身體,有什麼好值得看的?」
「不值得看你就別看,把那段記憶給我拿出來,洗掉!」
「肖仔練肖話(瘋子說瘋話)!我實在看不出來,那款型的,有哪裡好?整個人像根柴一樣,洠�虥'屁三比巴。最少也該吃肥一點,抱起來才有肉肉的感覺啊!抱這種硬邦邦的,一點趣味也洠в小!�
「你管我這麼多?我就喜歡抱根柴睡覺!只要這跟柴的名字叫歐陽英治,我就他X的爽!」
砰!
英治雙手撐在餐桌上面,低垂著的頭看不見被陰影徽值謀砬椋�緣統痢⒙詭ь澏兜穆曇粽f到:「我的身體像根柴,真是對不起你們倆。請把話睿龔奈業納聿納弦崎_,不然等一下這鍋粥,我可能會失手砸到你們兩個其中一人的身上。謝謝。」
難得老頭識相地,清了清喉嚨說:「我想我要再來一碗。阿寰你呢?」
聰明。把粥裝進肚子裡,就不會危險了。「我也要」之後,兩父子就像在進行大胃王比賽似的,一碗接一碗、拚命地把粥裝進了胃袋中。
鮮少早上吃這麼撐,夏寰現在覺得自己的腸子和胃,像是童話故事中被剖開肚子,裝進一堆大石頭的野狼一樣,又重又沉。
「我要是被粥撐死,全是你的錯,土豆仔。」
惡,還得不時把滿到嘴邊的胃液吞回去。
「以前我立下的規矩,不許你們把幫內發生的事一一傳到那臭老頭的耳朵裡,你已經忘記了嗎?」
當初不願意留在家裡,一個人上來臺北闖蕩,就是不想依靠老頭子的勢力,自已的地盤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打拼下來。
為了展現自己獨立的決心,夏寰全力排除父親各方面的介入…不管是欠錢、欠人,甚至是欠火拼的道具,只要向夏彪開口就可輕易弄到手的,夏寰從不選擇這條輕鬆的路子走,寧可自己想破腦袋,找遍朋友,尋求解決之道。
因此這十幾、二十年來,知道全宇盟的夏寰,就是南方黑道重鎮的夏彪之子的同道中人,僅限一部分與兩者都有淵源的老幫派。並且,他們也都很清楚夏寰、夏彪父子不合的關係。
「我擔心的就是像今天這樣的情形。臭老頭把這裡也當成他的地盤,大搖大擺地闖進我的生活圈子裡面今天是我家,明天就是公司,我倒大楣,你們難道逃得掉嗎?一山不容二虎,全宇盟不需要一個作威作福的太上皇。臭老頭子根本不知道客氣這兩字怎麼寫,只要讓他插手,問題就會沒完沒了。你等著瞧好了,那老頭子一定還會再給我找麻煩的!」
再次向老大謝罪,土豆仔滿臉歉意。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那麼巧。昨夜收到底下小弟傳的簡訊,寫說老大的車子翻了,那時我正把陸律師委由我轉交老先覺(指夏彪)的檔案拿給他,所以老先覺也就看到了簡訊。我們兩個都以為出事的是你……」
長嘆一口氣,土豆仔說:「可是同為父親的立場,我可以瞭解老先覺愛子心切的心情。他真的很重視你,馬上就說要連夜開車上來看你,若不是老夫人出面阻止,說“兄弟們只是發簡訊,沒有打電話,可見得傷勢不打緊”,叫他不要小題大做、勞師動眾,等今天早上再出發的話,可能昨夜他已經開車上來了。」
「你也真是的,起碼先提醒他,可以用打電話的吧?」
「有,老夫人有提,我們也打了,但是撥這裡的電話怎麼打都不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