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說,意味著自己與夏寰將沒有彼此瞭解,打破這僵局的機會。
“看到你和別人親熱,我不是完全不介意,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表現。”
夏寰揚起眉,旋踵轉身。
“到最後事情超出我的控制,我只當你是對我沒興趣了,那麼分手不是最正確的一條路嗎?我不想彼此惡言相向,所以下了壯士斷腕的決心,想維持我們最低限度的友情。”
英治咬咬牙,這種吞吞吐吐的幼稚告白,他再也講不下去了,索性單刀直入。
“我、我也……”偏偏話卡在喉嚨,就是出不來。
此時,已經走回他面前的夏寰,恢復以往不羈的笑容,戲弄地說:“也什麼?小治,好好地說出來啊!”
抬起眼,怒地一瞪。
“撒嬌也沒用,快說。”
英治低咒一聲“得寸進尺”,接著撐起上半身,以雙臂扯過他的頸項,強迫他低頭,送上自己的雙唇。交換一個令人呼吸困難的熱吻後,才小聲地說:“……愛……你……”
雖然知道這是英治無比努力下的結晶,但夏寰仍是禁不住要抱怨。“跟蚊子叫一樣,根本聽不清楚嘛!”
“羅唆!”把他推開,英治的臉已經火紅可比夕陽了。
捉住他想逃的身子,夏寰追著他的唇啾啾啾地連吻了十數下。“那你現在總可以答應我的求婚了吧?”
一翻白眼。“我絕不陪你玩那種辦家家酒的兒戲。”
夏寰嘖嘖地搖頭,離開他,走到衣櫥前面神秘兮兮地捧出一隻小小的絨布盒子,噹噹噹地遞給他。
懷著不妙的預感,英治遲疑地解開盒子上的緞帶,開啟--幸虧它並非英治以為的誇張的n克拉鑽戒,那是兩隻以單純的白金打造的指環,在指環內部各自篆刻著英治與夏寰的名。
“你從美國回來的那一天就想拿給你了,後來你不是為了我的‘耍寶’氣得半死嗎?安撫為先,我可不想一拿出來就被你扔進馬桶。後來又吵吵鬧鬧的,所以一直沒機會給。”
夏寰取出其中一隻。“沒有正式的婚禮,可是,你願意娶我嗎?”
噗地一笑,英治瞄著他說:“一百九十公分的‘新娘子’?喂喂,誰敢娶啊?”
“娶了,就是英雄。”夏寰一眨眼。
英治沉吟片刻。“我記得新娘子都有嫁妝的。”
“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挑高眉,英冶慧黠一笑。“這,可是你說的。”
“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照單全收。男子漢大丈夫,五馬分屍也不會食言的!”拍著胸脯,夏寰誇口。
所謂的時機,永遠都是屬於懂得適時把握的人。
英治豈會放過這大好良機?
***
“現在啊,外遇已經不流行了。男人就是‘專情’二字的化身,知道吧?”夏寰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發表每日一語地說。
“阿超,你看大哥哪裡不對勁了?”小汪恐懼地扯扯好哥兒們的衣袖,小聲問道。
阿超笑得臉皮都快抽筋了。
“看到沒?這個,就是忠貞的象徵,男人的表率。沒有什麼比懂得自制的男人更有萬丈雄風了,你們幾個也要效法我,知道嗎?”刻意在燈光下炫耀自己左手上的指環,囂張的口吻中少了分以往的霸氣。
“怎麼辦?要去掛急診嗎?”小汪焦急地快哭了。
“精神病院的嗎?”阿超則悠哉地回道。
“……我現在就去--”
阿超一把拉住小汪的衣襟。“你來真的啊?跟你開玩笑的啦!放心好了,夏哥哪裡都沒出問題,只是條被上了鎖煉的可憐惡夫,正藉著傳道在發洩精神上的壓力呢!畢竟,去俱樂部露個臉,馬